就是这脾气太暴躁,说风就是雨的,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冲动,一幅不大聪明的样子,老爸你这样你的粉丝知道吗?
简时尧去过云家的事情她都知道了,三爷对她说了一句话,简家大爷,性情乖张、随心所欲,没什么不敢做的。
因为一个云晚伽引起了这么多的事情,
但云晴心里清楚,这只是一个开始,白徽文和云晚伽都进去了,但是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,云家一定会有所动作。
“谢我干什么,欺负你就是欺负老子,老子当然不会放过他个老东西”
简时尧立马气弱了不少,或者说是生生的压制住了几分,怕会吓到云晴,他是慈父,女儿是小公主。
“简叔,我先走了”
时间已经不早了,郁砚沉并没有多留,起身告辞。
“赶紧滚蛋”
简时尧一脸的嫌弃毫不掩饰,这只狐狸,骗不过他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
郁砚沉从华余园出来,原本温和的脸色恢复往常的冷俊,在夜色中更多了几分叫人不寒而战的可怕,仿佛黑暗中盯着猎物,伺机而动的狼,一旦出手,必是腥风血雨。
“请云董事长来坐坐”
“是”
郁方下意识的后背挺直,语气恭敬,这段时间有云小姐在,先生温和了不少,可他不敢忘记,他们家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若真的温和,恐怕在当年就倒在内斗中了,哪里还能成为家主。
当年郁家外忧内患,大爷二爷两家全部发生意外,三爷一个人撑起了郁家,才有了今时今日的郁家版图。
云家,是在自取灭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