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半眯起眼，细看之下，那神婆居然能看出几分神像头的影子。
“我没见过什么春燕。”神婆恶声恶气地说，刚想把门关上。
赵越烦躁地捏了捏眉心，上前一脚踹开了门。
“你到底要什么！”神婆怒斥赵越，却也只敢后退两步。
“不干什么。”赵越声音淡淡，打量着眼前这座神像。
不似那颗神像头，金光璀璨。
只是一座石像，一座没有头的石像。
赵越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苹果，随手擦了擦，咬了一口。
“如果你不想聊聊春燕的事情，我们也可以聊聊那颗神像头的事情。或许你不介意我把这件事说出来的话，你也可以选择一问三不知。”
赵越抬起脑袋，又拿起一个苹果，“要来一个吗？”
神婆狠毒地看着赵越，赵越轻笑一声，找到屋子里唯一一把能做的椅子躺在了上前，双腿交叠放在贡品桌子上：“看什么看，没看过帅哥吗？”
随后，看来一眼还在呆愣的两人：“别看了，干活，找一找，搜一搜。”
王辛和王天志有些呆愣地点点头，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。
“劝你识相一点。”赵越咬了一口苹果，“在我吃完这个苹果之前，说不出来，我就砸了你这个神像。”
神婆那双混沌的眼睛死死盯着赵越，喉咙发出恶毒的呢喃：“你会不得好死的！你会不得好死的！”
“不得好死？借你吉言。”赵越打了个哈欠，“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和于振海到底做了什么交易？他能帮你的，我也可以帮你啊。”
“年轻人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你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。”神婆恶毒地说。
赵越嗤笑一声，将苹果扔到地上，兀然站起身，对上神婆的眼睛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那你来呗，整死我，我留下给你当同事，咱俩不灭不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