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司宸听了凌舒芬的话,眉头一紧,“妈,你果然去找薇薇了?可她现在在比赛你为什么要去找她?”
“妈在和你说那贱人怀了傅西爵的孩子,你竟然怪妈去找她?”
凌舒芬简直难以置信,“司宸,你现在必须和她离婚……”
“妈,你要我说多少次。”
易司宸冷冷截断凌舒芬的话,“薇薇和傅西爵根本没有任何关系,薇薇的孩子是我的。”
“可你被她骗了,那孩子肯定不是你的,你不信就让林薇薇做羊水穿刺……”
“薇薇胎不稳,不能做羊水穿刺,而且没必要做羊水穿刺,因为孩子肯定是我的。”
易司宸眉眼不耐,愈发冷地道,“妈,我现在不想再听你诋毁薇薇,你出去,否则我现在就从床上下来。”
凌舒芬苦口婆心,“司宸,妈都是为了你好啊,那贱人都要让你当喜爹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?”
易司宸神色冰冷,突然撑着两只手肘就要把腿从床上跨下来。
凌舒芬吓了一跳,赶忙摁住他,“司宸你做什么……”
“我刚说了,你再说薇薇半句不是,我就从床上下来。”
“你、你竟然拿自己的腿开玩笑!”凌舒芬气红了眼,“司宸,我是你妈,难道妈能害你吗!”
而小丁也冲上前,帮着摁住易司宸
的腿道,“是啊易总,你怎么能拿是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……”
“你滚开!”易司宸嗓音带着愠怒,“谁让你和我妈乱说话的,立即滚!”
小丁被吼得吓了一跳,表情瞬时委屈,“易总,我只是对凌夫人说了实话,而且凌夫人都是为你好啊,林总监给你带了绿帽子,你为什么还向着她,她根本不知道你这么信任她啊……”
“我要你滚你是听不懂!”
易司宸突然硬抬起一只手,用力推开小丁。
小丁被推得向后踉跄,高跟鞋一崴,重重跌在地上。
而易司宸本人,也因为用力太猛,手肘骨裂一疼,面色整个发白。
“司宸!”
凌舒芬急了,立即捧着易司宸手肘的石膏,不让他再动。
男护工三两步冲上来,一边摁下床头的呼叫铃,一边急急劝,“夫人,虽然这是你们的家务事,但易总的性子你也知道,您难道真的要看着易总骨裂加剧吗?”
凌舒芬看着易司宸疼白的脸,以及额角冒出的冷眼,眼眶都红了。
自己的儿子,竟然为了一个女人,连自己一身的伤都不顾,这要是真瘸了怎么办。
“好,司宸,妈暂时什么都不说,你别再乱动了,嗯?”凌舒芬红着眼低声。
不一会儿,医生来了。
其实绑着石膏也不
能检查什么,但听刚刚易司宸用力推了小丁一把,医生知道,那骨裂肯定是加剧了。
“唉,有什么事能比自己的身体重要?让你静养静养,再这样下去,真的手臂以后使不上劲,可别怪我们做医生的没提醒你。”
医生摇摇头,走了。
易司宸没什么表情,只是冷冷道,“妈,你也回去吧。”
“司宸,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妈,那林薇……”
凌舒芬其实还想说林薇薇的事,但见是自己连名字还没说完,易司宸就又坐直了身体,一副要撑起身的模样,立即着急开口,“好好,妈不说,你别动,千万别再动……”
易司宸顿住不动,但依旧道,“妈,您回家吧。”
“……”
凌舒芬红着眼,却也只能离开。
“凌夫人,您就不劝易总了吗?就这样接受林总监给易总戴绿帽子了么?”
走廊,小丁跟着出来,一边揉着自己还跌疼的后臀,一边有些愤地问。
凌舒芬咬牙,“我怎么可能接受那贱人给我儿子戴绿帽子?可现在司宸拿自己的伤逼我,我能怎么办?”
“那要不,让易总的父亲来劝劝易总?”小丁道。
凌舒芬闻言面色变了一下,半响,叹息一声,说,“我丈夫在司宸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,司宸是他爷爷教育大
的,但我公公,也是偏袒着林薇薇的。”
小丁一听,立即歉然,“抱歉凌夫人,我不知道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算了,也那么多年了。”
凌舒芬似是想到往事,表情略带哀伤,“也正因为司宸父亲走的早,所以我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司宸身上,他其实也算成才了,可偏偏,怎么就被林薇薇那个贱人迷惑住了。”
“凌夫人您别难过了,我想易总肯定会懂您的一片苦心的,也总有一天会知道林总监、不,林薇薇就是个贱人,根本配不上易总。”
所谓同仇敌忾,就是朋友。
这会儿凌舒芬看小丁倒是越来越顺眼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