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老男人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?
顺便他这是嘲讽吧?是专门嘲讽自己有心比,也比不过郝烟雨那个小贱人的36D没错吧?气得脑袋顶直冒烟。
恶狠狠瞪对方,言队却半点压力都没有的又弹桌,这回声音几度拔高:“性别!”
沈音英憋气,却怂言:“女——”有气无力。
“对于意图计划故意杀害郝大发这件事,认不认罪?”
沈音英却眸色一转,委委屈屈:“警官,我可没有故意杀人啊,只是协助周晓换了下药而已。她说那是她想报复一下郝烟雨,鼓吹让我顺便搭把手,我也是一时糊涂而已。”
言队变了脸色:“嗯?”事到如今,她居然还想耍花招?
沈音英却满脸认真:“真的警官。周晓说那只是能让郝大发短暂昏迷的药,目的也就是吓郝烟雨一吓。您知道我跟郝烟雨确实本来也就有几分针锋相对,一听她说这样,就也想整整对方。只不过我可没那个胆,要是早知道她想要杀人的话,绝不敢帮周晓那么做的。”害怕地连连摆手。
言队嗤之以鼻,这回倒是愿意主动承认她跟郝烟雨不合了?
“你有证据能证明吗?那药,周晓可是有聊天记录能证明,确实是你主动让对方给买的。”
沈音英却自有应对之策,思维现在特别清楚:“不是吧?明明是周晓那天跟我说的她要买,然后过了一天还没动静,我就打电话给她问了问情况,随即她就把图发到了我的微信上让我做确认,好之后拿到手了不要跟其它混淆。”
言队奇怪看她:“这么说......”
沈音英斩钉截铁:“我只是听周晓所言只管换了下药而已,其它策划以及买药等,这些都是周晓一力自己完成的,可不关我的事。而且那药据她私下里跟我说,还是短暂昏迷的药,不致命,不存在故意杀人的嫌疑。”
皮笑肉不笑,“不然您可以好好查查我们俩的通话时间,还有微信聊天记录啊?我说的,可都是实情。”
言队眯眼:“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沈音英假笑:“瞧您这话,怎么说的呢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换药不也自己来?”偏只给她留下这么一个活儿,还多了一个人一张嘴,更容易事后反而败露。
沈音英百无聊赖打个哈欠,太晚了,着实有点困哪。
“或许是一个人害怕?也或许觉得以我的身份,更有机会更好接触到郝烟雨身边一点?那谁知道。”
忽然想到什么,又惊讶一叫:“啊,对了!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她刚刚主动到警察局自首,明显是想拿我当替死鬼,遭她陷害,给她背下这莫大罪名啊。”认真问言队,“您说是不是?”
言队不紧不慢:“你是想当自己刚到警察局,冲周晓喊得那些什么你杀人我杀人的话,都不存在?还是觉得我们这里,也缺摄像头?”
沈音英只一瞬听此面色微变,但转眼就又浑不在意:“哎呀警官,我那不是见郝大发被慌慌张张那么大阵仗的抬上车,周围人又都在惊恐讨论什么死人了死人了,来了警局,周晓更直接当面陷害我,脑袋一糊涂,哎呀就给吓得,”摆摆手,“纯粹在胡言乱语。”
“再说我最后明白过来,不是也说了嘛,她才是主犯。您大可以重调监控录像,看看是与不是。”
言队:“倒是好的赖的,都让你说了。”
低头边看什么边问:“周晓还交代了,宴会场上也是你叮嘱她制造乱子,倒酒到郝大发身上,从而趁对方上楼换衣的时候,有机会偷换药物。”
沈音英惊讶:“呀,她是这么跟您说的呀?那我可得反驳啊,还真不是。”
“我是在看到了乱子之后,才给周晓打得电话,问她怎么制造出来推倒香槟塔那么大的阵仗,这不故意把事情闹大吗?甚至我还期间表明了自己不想继续干的意头。但周晓威胁我,称我若是不干,她也之后有的是办法能搞倒郝烟雨,到时候她还要把事情全部推到我的头上。我害怕,才答应的她继续为她换药。不信,您可以继续查我们的通话记录时间。”
转了转眼珠:“反而周晓总说我指使她这指使她那的,她有证据吗?”
言队邪笑:“你这些话都是跟她当面交代的,她怎么才能有证据?”像是真心求问,“要不你教教我?”
沈音英心下嗤笑,面上却为难道:“您看,这事情哪可能有那么巧嘛,偏偏重要的环节就都成了口头约定?这么算无遗漏?”
言队:“要不说你这次学聪明了呢?”
沈音英一噎。气急败坏,怎么这死警察势要看自己不顺眼?明明她梳理的才是条条通畅,可对方偏不信自己,反就信了不过也才见过一面的贱人周晓?
奇怪难道是她那张面嫩的脸太具有欺骗性?还是自己上次因为也牵扯到了郝烟雨那件事,才导致二度进局信任度更加受损?
沈音英正疑惑不解的时候,忽听对面言队像是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