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花不完的钱。”
郝烟雨当时一听对方这么语气轻飘飘的豪横,就眨巴眼心动了。
花不完那是什么概念?那就是不吝付出,还付出以后不怕没收益。艾玛天下居然还有这等美事?
更美的是,花得还完全非自家口袋钱,半点不用肉痛!
所以在对方接下来又提出:“你看我钟意你,你又钟意我能帮你接拍数不尽的戏,互补互助。这样一来,我觉咱俩挺合适的,你说呢?”
脑袋一轴,郝烟雨就迷迷糊糊点头,“啊”了。
折回头,郝爸搁那继续豪气:“那有啥?反正咱家这辈子就你这么一孩子,攒下的东西迟早都归你。现在赔也是赔你身上,你爸妈我们老俩口乐意,就当花钱买你个过日子耍乐舒坦,不挺好?”
不得不说,咱老郝家这思想境界,就是跟得上。
“可是爸,你这么一说的话,那钱迟早都我的,我怎么......就莫名有那么点老大不乐意呢?”
但架不住小犊子给扯后腿。
郝爸......爸就非常之极的一下子倍感无力了。
想着:嘿?咂摸半天,你这其实口口声声说“最爱演戏”、“愿意为演戏抛弃一切”,也就平时一句嘴上吹嘘?
气急无语,恨铁不成钢:“瞧你那小家子气!快赶紧退圈回老家,跟你爸我没事儿看别人凿地开山挖矿去吧。”
郝烟雨:“......”
恨不能给自己一大嘴霸子,哎哟不好意思嘴糊噜瓢了爸我重来。
突然身后清晰传来一声有人憋不住轻笑,郝家父女俩受惊,猛齐齐转身。
就见不知何时,一桃花眼乍一看活脱脱风流不羁浪荡子,正不远不近站那儿。
不知听去多少,反正很可鲨!
桃花眼一头半长不短的小羊毛卷,仿不怀好意勾翘薄唇,脑袋顶上抬手头发往后一捋,迈步朝他们走过来。
郝爸到底是一进来就听众人多有提及、而重点注意过这位的,一下便认出他就是今晚宴会的主角——应家小儿应承泽。
侧脸小声提醒:“就传说中那位。”
哦~这下郝烟雨如梦初醒,就彻底明白了。
不过......看来这出身名门的,教养也未必就顶好?居然暗戳戳听墙角。
尚这么想着,那头对方已经近至跟前,清了清嗓音,正色向她父女二人将手中酒杯一举,脸含歉意主动开口赔罪:“实在抱歉。”
豁,想岔了,原是个知错立改善莫大焉的好主?
“无意中从二位身旁经过,听到些只言片语,觉得......额,二位谈话实在有趣。就一时忘情,忍不住驻足有些久了。方才一笑,还望郝伯父郝小姐多多包涵,莫要怪罪才是。鄙人,应承泽。”
对方抬掌,郝大发鬼精,哪怕真有什么不满这种场合也不会轻露半分,予以回握,两人面对面同款笑眯眯。
再伸到郝烟雨跟前,对方绅士仅虚握她手掌前半段,一摇,二人便一触即离。
酒杯相碰,郝爸:“哪里哪里,你们年轻人有几分好奇心很正常。”仰头一抿,这茬就算被揭过了。
“不过,应少这是认识我们父女俩?”一上来就知他们姓“郝”。
就见对方低头又是一笑:“实不相瞒,先前凑巧,我出外头透气,回来时,正见郝伯父和郝小姐于门外入场。”
郝大发眼轱辘一转,猛回头!
没别的,就先瞪!
郝烟雨也反应迅速立刻仰面朝天望,心底大叹,“啊,这硕大水晶灯可真是好看,好看极了”。
反正就是不看她爹任何一眼,背着手装瞎,装无辜到底。
应承泽见状,更觉眼前这父女俩都乃妙人。尤其......世人皆爱美,应以郝烟雨为甚。
三人聚一起有一搭没一搭攀谈,场内其他人三三两两扎堆,所聊内容也火爆。
“这小贱人!看把她今天美的,连应少都给不要脸勾搭去了,哼。”
有人出声宽慰:“快别这么说。小郝也是不易,难得她能抛开今早那些不开心事好好玩一场,大家都这个圈子的,互相体谅。”
“唉英姐,你要不提这茬我都差点忘了。”先前长相妖娆那女子顿时不屑撇嘴,“都成被金主一脚踹开的破鞋了,呵,还有什么好得意的,当她以前呢?”
本来先前她们也压根没认出那是郝烟雨,还当哪家千金来着,好奇不已,互相八卦了她不少。
其中曾娥一直是个有野心野望的,平时最喜巴结这些贵圈名媛了。
名媛好,名媛身边能接触到的男人才都是人间极品,曾娥做梦都想有朝一日,自己也能借此机会攀附上那么一两个高枝才好。自然郝烟雨一出场,就被她给死死盯上了。
至于巴结第一要,肯定就得是先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。因而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