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白手套飞快划拉出上面受邀人信息鞠躬弯腰“郝先生欢迎您光临里面请”一声不歇的就赶紧把她二人往里边让!
郝烟雨拉一把迟迟反应不过来的郝爸“好的好的马上马上”折头又“爸你快点快点咱赶紧快着点”就噔噔噔转眼两人往里面莽!
一切就像无停顿快进。
待终于门一关!
......
郝烟雨放开她爸长吁口气,正常的时间流逝才好像敢恢复如前了。
郝大发:“......”
转头,回身:“不是怎么回事啊闺女?我这......你......他......这儿?”
郝烟雨安慰郝大发:“没事爸,别怀疑。是我带你进的门,门口那小伙已经pass,这里现在就是会场内了。”
遥想自己进门之际仓促回头,黑衣白手套深弯的头颅始终没能成功直起,也不知是心有不愿还是不甘?是无法面对他们亦或无颜正视自己?为此,郝烟雨深表哀悼。
郝大发尤蒙,只恍惚点头:“哦,哦哦。”
被郝烟雨老怀大慰又拍拍肩:“爸,没事,不怪你。谁让咱脸确实大,它一时半会儿装不下。”所以不要随随便便怀疑人生,“以后争取改,啊?”
郝大发边顺着郝烟雨脚步往里走,边从挤成几乎一条缝的眼眶里眨巴眼:“哦,那,怎么改?我减肥?”
郝烟雨:“减啥肥啊!那是减肥的问题吗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那明明是爸你拍照手段生疏好不好!”一脸过来人,“离屏幕太近了。以后没事就自己多练练多拍拍,问题不大。”
郝大发被绕进去良久出不来,终究还是只能愣愣回:“那,那成吧。”
紧接着:“不过闺女啊,你刚是不是......对你爸我,也有那么点不太尊重?”
郝烟雨:“......”
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,外头抄着手机正跟那边指天画地瞎嚷嚷什么的乐家兴,远远一朝这边走过来,还没怎么着,正巧完整瞅见了刚才那幕。
自然离得位置远,声音是半点听不到的。但没声音,光那画面感,已经能无比带给乐家兴泼天大的视觉冲击了。
抖着手机唇角一颤一颤,就哭丧脸继续跟那边打小报告:
“不是哥,你要再不信,你煮熟的媳妇儿可真就得到过你嘴也注定飞了。都说了我嫂子挽着个巨丑巨肥的老男人胳臂,今儿入得应家宴会场。还撒娇来着,那老男人对我嫂子百依百顺。”
“就刚刚!我又看到嫂子当着会场外侍应生的面,把老男人那脖子脑袋拔萝卜似的左拔右拔,一会儿刨坑这儿一会儿填埋那儿。可那老男人脾气忒好,嫂子都把他玩儿成那样了,完事他还能无比听话的再跟我嫂子互挽胳膊亲昵入场。”等闲人这能做到?“哥,你真是我亲哥,你快自己来好好看看吧!”
对面被劈头盖脸打了这么一通报告的易安阳简直:“......”
乱七八糟到底什么鬼?
不过不妨碍他抓重点——郝烟雨,身边,有男人。
所以不管怎样,去还是肯定要去一趟的。
抄起办公椅上外套挂臂弯,关了灯匆匆下楼,一脚开车驶离。
至于另一头一本满足告完状的乐家兴,此时来到宴会门前。
同样的黑衣白手套一看是他,不能更眼熟,直接二话不说就躬腰:“乐少您里边请。”什么身份验证那都完全没必要。
所以说,这是何等美丽的误会。
同脸,但不同刷法。让乐家兴由始至终不疑有他,更坚定了头前那俩人鼓捣那么半天,绝对有鬼的躁动心。
乐家兴刚进去,拐角瞬间又转出来一人。
那人靠近了,侍应生头更埋低,规规矩矩:“小少爷。”
“嗯。”应承泽慢悠悠应一声。
高高抬了抬下巴尖,眼带促狭问:“刚进去的是谁?”
“回小少爷,是乐少乐家兴。”
好长时间没见,原来是这小子?
那方才对面通话那位,就只得是易安阳了?
抱臂撑下巴,别样笑。
嫂子?若有所思。
又问:“再前头那俩呢?”
“男士的名字叫郝大发,隔壁X省的,不是咱们本京人。那位小姐是他带来的女伴,资料上没有登记,不过我听那位小姐的称呼,应该是父女俩。”
应承泽瞬间挑眉:“哦?”语气不定,“亲父女?”
“这......”侍应生迟疑,“就不能完全确定了。如果小少爷想知道的话,需不需要让管家具体查查?”
应承泽摆摆手:“那倒不用。”仰脖将手中香槟一饮而尽,空酒盏顺手丢侍应生手中,抬步往里走,“我自己有的是办法,能知道。”语尽,人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