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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探大理寺监牢(1 / 2)

两人在屋子翻遍也没有找到什么诏书卷轴,听见门外有人经过粗略扫了些有用的东西塞进袖子里,拉着李惟绸从屋内窗子跳出来,躲着光亮跳墙翻了出去。

此处为永兴坊,高官贵族云集,这里巡查的武侯格外殷切和密集。他们二人打扮的诡异只好贴着墙角前行,好容易走到平康坊外萧濯的马车处,不巧一队武侯正围着盘问。

李惟绸和荣桢此时已经颇有些默契相互对视一眼,李惟绸捂住将要开口的荣桢走到马车前先开口:“王爷,你要的柔娘已经出来。”

荣桢脸上的妆经过一阵奔跑已经斑驳,惨白的妆粉和着早就花掉嫣红的唇脂,抬头对着马上盯着她们二人的壮硕武将咧嘴一笑。

僵持一会,车内传出确定的声音后,武将连忙让行。

两人急忙钻进车内,把拿到的东西哗啦啦都拿了出来。萧濯正靠着窗子打哈欠,见他们俩模样顿时惊的困意全无。盯着她们忍不住笑着开口:“你们两个是进去把他们全府吓晕才拿出的东西吗?”

荣桢正言回答:“不是,是娘子□□太子太傅不成,然后把他撞晕才拿出来的。”听到撞晕的,萧濯感觉看李惟绸头上,走前规整的金簪步摇这时像插在鸡窝上似的,看向左侧的缺口:“阿宓,你的两只珍珠玉簪怎么只剩一只了?还是我送你的。”

李惟绸听萧濯这样说感觉摸向头顶,一对的青玉簪果然少了一只,莫不是撞人的时候被凤又崃衣服勾走了一只。心叫一声不好,开口问:“那玉簪是独有这一对吗?”

萧濯毫无迟疑的回答:“这一对是我从奶奶那里拿来的,若是有,应该也要到她陵里的陪葬里翻了。丢了就丢了吧,我还有更好的送你。”

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回答,李惟绸点点头。咬着唇上面的唇脂都被染到了牙齿上,心想只能等下回去再偷偷回来找了。

马车猛然停下,掀帘看去不是萧濯京中的宅子也不是她家宅子。萧濯见她探究的眼神,开口:“这里是义宁坊,大理寺牢饭难吃的很。刚才在聚风楼我让他们油纸包了些酥饼和肉脯,我不好进去,你给他们送去。”

李惟绸看了下混身凌乱的裙衫和鸡窝似的发髻,车上水用光了,荣桢也没卸妆,也是骇人的很。这里好似就萧濯一个衣着正常的人,所以又指了自己,开口:“我送吗?”

刚才从聚风楼还拿了套深蓝色男子圆领袍,萧濯递给李惟绸。又一根一根为李惟绸拆下发簪,用手拢顺,指尖抚过李惟绸头发,温热的手轻点头皮时,李惟绸只觉头顶有股奇怪感觉震了下她。只觉脑子嗡嗡,胸口砰砰跳。

她在卸下的簪堆中挑根素簪挽了个髻,把那二人赶到马车外,屈在车内穿好那件男子圆领袍。拎着一串油纸包下马车时,已经从一个疯癫小娘变成了一位玉色郎君。

虽然萧濯说是打点好了,她还是得塞些铜板给守卫大哥们才进的牢房。

关押舅舅一行的在转弯最里面的笼间,走上前去,男丁女眷分别关押。

先见到的是穿着囚服的舅舅,戴着镣铐躺在木板床上,明明听见了门口动静也懒得回头。此时已经是四更天,李惟绸只得低声唤他:“舅舅,舅舅,我是文宓,我给你带来肉饼。”

听见是自己侄女的声音,李冯才回头,慢慢踱到栏处和李惟绸说话:“这里脏的很,东西放下快些回去,过两天我们就能回去了。”

李惟绸想着之前疑问,开口问:“外面人说你买卖马匹还私制炸药和货币才被抓进来的,是真的吗?”李冯听到这表情呆滞了好一会才开口回答:“一派胡言,我怎么不知道我会这些,我要是会这些我根本不会在这里当京官吃死俸禄。”

沉默了一会,李冯满是皱纹的脸上,皱起眉头来活像颗腌制的酸梅。再开口语气已经不平稳起来:“我原以为我是哪次行止不端弹劾被抓起来的,这些我都不知道。”

李冯来满是干草的四方地来回踱步,看向李惟绸:“书房最里面那个书架从上数第三格的盐铁论,里面夹着一张兀州的房契。我之前行军到那里,买了宅子在那藏了不少钱。那些足够做你的嫁妆,江家公子和姚氏的你哪个看的顺眼,你就赶紧跟他们去兀州吧。”说完拿着李惟绸递过来的饼子和肉脯又躺到了木板床上。

李惟绸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怎么说她不想和姚氏结亲,李惟绸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怎么说她不想和江氏或者姚氏结亲,前世就是姓江的害死她的,可是姚氏与他们同族,更不过一丘之貉。

看着他身上的囚犯大片脏污和着沾粘的干草,她这个舅舅并未因为她是自己姐姐的养女而薄待过她,虽然平时扣了些,但事事都同他自己的亲侄女一样。只略点了头,含着泪拎着纸包向旁边关女眷的地方走去。

女眷的牢房关的满满当当的,单自己的侍女就有六个人,还有早上见的另一个女子和她的四位侍女。点着人头又数了一遍,自己的姐姐李惟真并不在其中,喊过平淑将手上纸包递给她,问道:“我姐姐哪去了?时姣呢?阿姣怎么不在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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