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母的时候,说出的话有些太过忠心,不管是在那间酒楼还是白家的宴席上,都忽视了娘亲的感受。
她起初对她升不起什么好感,只知道这人是无比忠心江奶奶的。
如今看着满是褶皱的老脸上,原本额间的愁容被喜悦代替,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哄着江母喝药。
她想,每日陪着在江母身边,看着她从清醒变的魔怔,日复一日的,即便是忠仆也会在病魔折磨下,深深刻上岁月的痕迹吧,
不像是江母喝药一般需要人哄着,江父听着白青云说的话,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,倒是真的有种贪杯的架势。
他看了一眼喝药的江母,原本对生活黯淡无光的眸子如今亮了几分,他充满希冀的问白青云。
“这药真的能治好她吗?”
自已的妻子跟着自已从那吃人的宅院熬过来,若说白母希望江母好转是女儿对母亲的情感,那江父对妻子的情感只会比白母多,不会少。
白母的生活里已经不只有她的父母,还有自已的丈夫和儿女,侍奉公婆、管理白家……
可江父的世界里,曾经女儿消失的十几年里,只有他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