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后面。
“我给丫头姐姐放了一部分毒,她现在虚弱的很。本来是想着带丫头姐姐一起来寻你们的,但我这也是第一次坐着小白探路,害怕丫头姐姐受颠簸之苦,所以就把她留在了我的藤茧里养伤,是个安全的地方,大家放心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那咱们赶紧过去吧!南卿,你既然能驱使神兽带路,我们只管跟着你就好了。”
二爷话音落,又突的回想到南卿刚刚所言,丫头很虚弱!丫头情况明明已经大好,怎么又虚弱了?
“对了南卿,你说丫头很虚弱,她到底怎么了?她失踪后,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
南卿长舒一口浊气,自知此话说出来一定会叫二爷和陈皮红了眼以至于失去理智,可她还是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她找到丫头的过程,这些人都是丫头姐姐的亲人,他们享有知情权。
更何况日本人做的本就是丧尽天良的事,他们的罪行就该被公之于众。
“我找到丫头姐姐时,她体内已经被注入了多种新型毒素,这一路上我试图压制过很多次,可效果不佳。就只能在墓室里,为丫头姐姐驱毒,但有一些毒素早已与血液相容,故而只能放血,所以虚弱。
不过我的藤茧是好东西,可以滋养万物。丫头姐姐被我安置在里面,比在外头安全舒服的多。”
众人听完都是一阵气愤,只有日本人会研究新型毒药,会拿人体做实验,这背后的黑手到底是从哪儿伸出来的,人们心知肚明。
尤其是二爷和陈皮在听完南卿的话后,愤怒化成了实质。他们面色铁青,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。他们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胸膛剧烈起伏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们体内翻涌。
二爷更是紧握双拳直到青筋暴起,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。
“日本人,我二月红与你们不共戴天。”
他的愤怒如同一场风暴,席卷了整个空间,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。
南卿觉得再这样放任二爷和陈皮,估计他们真的会失去理智。于是忙不停的开口:
“稍安勿躁!稍安勿躁!这不是有我呢吗?我保丫头姐姐不死,况且丫头姐姐在藤茧里多待一瞬,对她的身体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,你们就安心吧!”
语罢,她直接释放藤蔓,在断掉的螺旋楼梯处搭了个桥出来。
“刚刚骑着小白来找你们,发现了我背后这个隧洞。我进去看了一圈儿,倒是安全,你们可以先留在这儿休息休息。”
众人顺着藤蔓所搭的桥一一走过来,南卿在拉过八爷的一瞬,直接笑成了一朵向日葵。
“八爷,你这一路上有没有受伤?”
“没有,好着呢!你呢?”
“收服小白的时候打了一场玩命的,不过我命好,逢凶化吉,化险为夷。”
八爷捏捏她的脸蛋,面上露出心疼之色。他很清楚的知道,能被南卿说出是玩命,定然凶险异常,搞不好一个不慎,便会直接丢掉性命。
他将南卿拥入怀中,此刻所有的话语都是单薄的。他看的懂南卿,知道她潇洒的背后,是血液里住着风,像这样的女子不可能被困于后宅之中。
所以即便他再心疼,也不能束缚她的手脚。
“答应我保护好自己,永远都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。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的命比你自己的命更珍贵,也没有人有资格叫你拼命,就算是我也不行。”
直到这一刻,她才彻底明白了耀哥之前对她说的一句话。
这个世界污浊不堪,利欲熏心,冷暖自知,但总有一样东西会留住你,人啊!一定要爱着点儿什么才行。
从年少热枕,到白发苍苍。八爷凭一己之力,建立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向往。
“八爷,你知道吗?你特别到让我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一个词,叫千金不换。”
八爷又何尝不是如此想,他原本心中荒芜,寸草不生。后来南卿来这儿走了一遭,奇迹般万物生长。或许他们的相遇是偶然,但心动一定是必然。
也就是在遇到南卿的那一刻起,所有晦暗都留给过往,凛冬散尽,星河长明。
他们说着悄悄话,其他人也早已进入了隧洞之中。佛爷瞧着他们那一幕着实碍眼,只能撇过头去,眼不见为净。
倒是二爷在无意间,于隧洞的墙壁上扫到了属于他们红家特有的标志。
“这是我家族的标记,先人路过此地留下标记,就是告诉后来子孙,这里是安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