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可真是太好了,完全送到了他心坎上。
或许每个男生都无法拒绝枪和车吧!反正他陈皮是爱不释手,发誓睡觉都要把这宝贝放在身边才行。
说到底,这南卿真是够意思,临行前都不忘挂念着他,这人能处!以后在长沙城,他陈皮罩了,看谁敢惹她。
对于陈皮的一系列想法南卿是一点也不知道,或许陈皮该当着她的面说出来,这样也能叫她付出的好,听个响。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来日方长。
江湖儿女从不纠结这些细节。
而南卿也在离开后去了成衣店,她依照自己的眼光挑了好几身旗袍类型的衣裳。去北平,没几身像样的行头可不行。
虽说她平日里喜穿的干练,好活动一些,可这不代表她装不了淑女。
在此期间,佛爷以明日方便行动为由,叫她继续住在张府,可出了二响环那事,南卿心中总是不自在的,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所以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佛爷的要求,反正她如今住在二爷给的那套宅子里也挺好的,出门走上几步就是红府,明日早起几分钟,完全来得及和丫头姐姐一起出发去车站。
翌日,众人乔装打扮好,齐聚长沙站。
南卿与丫头在一处,其余人在一处。这一行,若无意外,南卿应该是悠闲无比的,她只需要负责保护好丫头,剩下的时间便全当旅游就好。
“南卿,不知道为什么,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,你说他们那边能顺利拿到名帖吗?”
“能!相信他们,若这点小事都干不好,他们也太对不起自己那一身好功夫了。”
语罢,两人相视一笑。经过南卿这么一打岔,丫头确实好了不少,她家二爷身手不错,想来全身而退应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对了南卿,自那日后,你跟八爷怎么样?我听二爷说,你喝醉酒的那天,八爷是急急忙忙赶来的,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,就怕你出事。”
“有吗?我那日醉倒了,什么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不记得。其实,这几日我也仔细想过我与八爷的事,他总给我一种,我可近也可退的感觉。我主动,他不拒绝。我不主动,他也接受。我很不喜欢这样!”
丫头闻言也是叹了口浊气出来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八爷可就过分了,这么伤女孩子的心,可别等失去后才知道后悔。
“反正不论怎么样,南卿你是好姑娘,他若摇摆不定,不知珍惜那也是他没有福分,与你无关!”
“自然!他若不喜欢我,我就一个人独自美丽,又不是没了男人活不了。
再说了若我真想找,凭我现在的财力和样貌,我找他十个八个的气死他。
他们一个给我捏肩,一个给我捶腿,一个给我暖床,一个给我跳舞每日面对不同的俊俏面孔,也不用担心会腻,我直接快活似神仙好吧!”
这本是南卿的一番赌气之语,却是真真逗笑了丫头。她平日无趣儿,身边还没有说话这般大胆有想法的女孩子,如今一见当真是打开了新世界的的大门。
而与此同时,佛爷,二爷和八爷处,他们那边的氛围就紧张的多。三人自打上了火车,就装作互不认识的模样,八爷更是扮成了算命先生,开始了摸索打探之路。
“天火同人雷风恒,泽风大过山水蒙。善恶到头谁来报,举头三尺有神明。易经八卦乾坤手,翻云覆雨几多情”
八爷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前走,恨不得整个车厢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算命的。终于到了彭三鞭及其手下包下的那节车厢,外头有站岗的小弟,想要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去还真不容易。
索性叫他碰上了个列车员,此人眼眶黑中带紫,双耳粉中透红,气色风土下行,应是家中遭了烦心事。
对于普通人,他若想算的清楚还是很容易的。且他最会算人心,几句话就将列车员唬的找不着北。
他也终是借着查卦的噱头,没被赶出去,在这节列车中站住了脚。
他一路找过去,中途不停搜寻着可能是彭三鞭的人,终于在一个车厢中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,粗狂奔放的汉子。
他穿着貂皮长外套,脸上还有一道疤,自己独自占了一个车厢,喝着酒,吃着肉,隔壁还有不少小弟模样的人。
他想这个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彭三鞭了,也是他们这次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