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也很大。
我不可能一直重复使用,且它至多保上五到七日,在这个时间里,大家还是抓紧找药吧。”
“好,多谢南卿姑娘,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再受二月红一拜。”
这次南卿倒是没拦他,罢了!反正她也受的起这一礼。
他们这边算是把事定了下来,而他们的交谈声也终是吵醒了一直昏迷不醒的丫头,见到她眼皮闪动,南卿便知自己的异能已经起到作用了。
丫头朦朦胧胧的睁开眼,刺目地光线使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。可随即她便感受到身子是从未有过的舒畅和轻快,好像以往的病痛都随着这一觉烟消云散了一般。
她的视线也很快聚焦,瞧见了满屋子的人,这可给她整蒙了。
怎么一觉醒来,家中来了这么多的客人,而她却一无所知,失了礼数。
“二爷,我是不是睡了很久?佛爷和八爷来了啊!都怪我,近日来身子疲乏,觉就多了些,真是怠慢了。”
她出口声音温柔而细腻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。朱唇轻启间宛若春风拂过初绽的花瓣,又像山间清澈的溪流,潺潺流淌,不带一丝世俗的喧嚣。
南卿觉得她的声音有抚慰人心的效果,可以洗涤一切烦恼,荡平一切愁绪。
不知不觉间听的醉了,更加理解了二爷为何会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饮。因为他们本就是世上最般配的一对,缺少了其中任意一个都无法完整。
可真好啊!羡慕这两个字,她已经说腻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她和八爷也能这样。
“夫人说话可真好听,夫人长得也漂亮,是二爷好福气了。”
丫头被夸的不好意思,话说九门中的人她大致都见过,却没有见过这个小姑娘。但不知为什么,她只觉得眼前人很亲近,故而说话间声音也不自觉的又放柔了两分。
“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我在家待的久了,甚少出去。有些人认不全,姑娘还请勿怪。”
“不怪不怪。我叫南卿,是刚来长沙不久的。我之前一直住在佛爷府上,也鲜少接触其他人,更没有接触过女孩子。夫人是第一个,我很喜欢夫人。”
“我瞧着南卿姑娘不大,也就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我了。可以直接叫我丫头,亦或者叫声姐姐也好,我在府中寂寞,你若闲来无事,可常来。”
“好啊!”
她们交谈甚欢,二月红在一旁一直看着,也并没有打扰。他鲜少看到丫头如此与人攀谈,而且整日待在府上确实太寂寞了些。
南卿的出现,可谓是贵人降世一般。
不仅给他们一家人带来了生的希望,更是叫丫头抛掉愁绪,展露笑颜。
“对了丫头姐姐,你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?”
迎上大家探究且期盼的眼神,丫头局促中也认真感受起来,与方才醒来时一样,身体轻快的紧,病痛全消。
“感觉浑身舒畅,也不怕妹妹笑话,我身子孱弱,平日总是汤药不断的,可今日不知怎么,身子竟然大好了,莫非是刚刚那一觉睡的沉,养好了精神?”
对此她也是极为纳闷,平日里她如何睡都睡不饱,身体更是畏寒,现如今手心发热,头脑昏沉的感觉也没有了。
不等她继续深想下去,二月红喜出望外的过来拉住了她的手,那开心的模样,就像没长大的孩子般。
“丫头,你真的好了吗?”
“怎么了二爷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咱们还要多多感谢南卿姑娘,是她刚刚用家族秘法医了你,而且她说你的病可以治。”
丫头眼眶瞬间红了,说实话她已经做好了命不久矣的准备,她的身体她最了解,看过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没有用,她已经不抱希望了。
况且戏文里不是常有这样的桥段吗,红颜薄命,从古至今。
她只盼着自己去后,二爷能好好活着。
可如今告诉她,她可以活,她的病也可以治,她可以继续陪着二爷。
“我”
“丫头,若不是南卿姑娘为你诊治,你还要瞒我多久?”
四目相对,眼中皆是千言万语,南卿自觉两人需要些空间,拉着佛爷和八爷就出了屋,留给他们小两口单独说说话。
哪料她这门刚开,陈皮就像一个人形炮弹一样冲了上来,若非她定力好,当真要被吓个后嬢了。
“你干嘛!”
“我师娘怎么样了?”
“都已经和你师父说过了,情况有些复杂,赘述起来也麻烦,你自己问你师父吧。”
“什么叫麻烦呀?你这人怎么这样?我都快急死了,你居然嫌说话麻烦。你快点儿告诉我,听到没有?”
在这一瞬间,南卿觉得炸毛小狗还挺好玩的。
但毕竟是人家师娘病情这么重要的事,她平常就算再皮,也不会拿这事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