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也是压根儿看不出的。
所以南卿是个能人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就连留过学,见多识广的九爷都说可叫南卿瞧瞧,是不是什么腌臜东西作祟,才导致的师娘久久缠绵病榻。
于是陈皮上了心,知道南卿现住在张大佛爷府上,他是日日去苦等。
这不,直到今日他们回来,才算是叫他蹲到了人。
众人跟随管家的脚步一走到了院中的大厅内,很快就有人奉上茶水,二月红也是闻声而来。
他步履匆匆,瞧见一旁矗立的陈皮和他身边坐着的南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立马换上一副严厉表情道:
“陈皮,我不是说等佛爷他们回来了,为师亲自登门去请南卿姑娘吗?你是不是又擅作主张了。”
“师父,师娘的病要紧啊!我我实在等不及了。”
语罢,二爷倒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太过苛责于他,毕竟在丫头的事儿上,他也是常常乱了分寸,心焦的很。
“南卿姑娘,我这个徒弟冒失,他接你过来礼数上没有怠慢吧?”
南卿笑笑,对于陈皮她始终是欣赏的,九爪钩使得出神入化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跟她过两招?也叫她身临其境的开开眼。
而且陈皮最后杀掉水蝗成为新的四爷,更是实至名归。
她南卿最欣赏的就是用实力说话的人,所以她有意结交。
哦!当然了,还有一个原因。那就是陈皮够狠,与这样的人在一起,能显得她温柔许多。
“二爷多虑了。陈皮礼数很到位的,还帮我牵马呢!”
“那就好,其实我也早有此意请姑娘过府一叙了。我内子病重,看了很多大夫都没个结果。
当日在梨园,姑娘所展示的验毒之法精妙绝伦,想着以姑娘医术是否能为我那病弱的内子瞧瞧。只是去了几次佛爷府上,管家都说你们并不在家。”
南卿了然的点点头,她在原剧中就感慨过丫头与二爷的情比金坚,雨中求药更是虐的人心脏疼。
若能改变这一结果,当然是好的。
只是这丫头所中是尸毒,这毒素蔓延到了何种程度还未可知,所以她还是先看过之后才知有没有救治的把握。
“二爷,恕我直言,我还没有看到尊夫人的情况,不敢妄下断言。且诸多名医都治不好的病,我就更不敢打包票了。”
“南卿姑娘这个请放心,您只管看,不管成与不成,我二月红都会重金相谢。”
南卿摇摇头,她倒不是为了钱,只是像治病救人这种事,升米恩斗米仇,丑话得说在前头才行。
“这样吧!请容我先去看看尊夫人的情况。”
二爷自是无有不应,他亲自带着南卿往外走,陈皮更是一步一趋的跟在身后,俨然已经将其余人忘在了脑后。
也就在这时,佛爷叫住了二爷。二爷才好恍惚原来院中还有这些人呢!
“二爷,尊夫人那里有南卿,你且先容她看着。正好我找你也有事,你一会再过去也不迟。”
“佛爷,不管是什么天大的事,都一会再说。丫头那边,我得亲自盯着才行。”
语罢,佛爷撑着身子,从怀中拿出了墓室里带出的玉佩。那玉佩明晃晃放置在桌上,直叫二爷双眉紧皱,脚下的步伐也停了下来。
他呼出一口浊气,沉下身来吩咐道:
“陈皮,你先带南卿姑娘过去,我一回来就来。”
“知道了师父。”
如此,便仅剩领路的丫鬟在前面带路,陈皮走在南卿身侧,像是在观察她。
“南卿姑娘瞧着与我差不多大,不知行医多少年了?”
南卿笑笑,原是打听她的底细。也难怪,她一个外来人,在长沙可以说是没有踪迹可寻。
这陈皮极其爱重师娘,为其找大夫,又怎么会不摸清对方底细?怪也只怪她这底细想摸也摸不清,叫人家不放心了。
“我医术只略懂皮毛,且我并不靠医术吃饭。”
“那你——”
听完南卿这话,陈皮可谓是当场就急了。
不会医术,只略懂皮毛,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给师娘看病?
可是这也不对啊!师父明明将她夸的天花乱坠,说她是个有本事的人,总不该是假的。
南卿逗了他这一把,自觉好笑。
果然是少年人,一点都沉不住气。跟她一样,她也沉不住。
这不巧了吗?两个脾气相投的人,以后就可以凑在一起干坏事了。
“稍安勿躁,本事这个东西不是用嘴说的,我虽医术不高,但行医治病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子。”
“哦。总之你一会儿好好看,只要你能看好师娘多少钱都不成问题。不管你想要什么,我陈皮都尽力去给你找。不是我吹,只要是地下的东西,就没有我拿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