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从未见过,也从未听说过眼前这位。
但因着南卿是佛爷带来的人,又为他解了围,面上还是很客气,淡笑着说道:
“姑娘身手不错,刚才多谢了。只是不知佛爷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姑娘。”
“刚多不久,我叫南卿,我很喜欢你唱的戏。”
“哦?既如此,那姑娘可以时时来,我叫底下人给你留着座。”
南卿点头点的飞快,跟拨浪鼓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别怪她没出息,见到真实的九门,真实的二月红把持不住,真的把持不住。
她相信若是换其他人来,只会比她更夸张。
话题绕了一圈儿,她都有些忘了刚刚自己想要说什么。
眼瞧这二月红视线再次对上佛爷,那架势又要撵客了,才忽的开口道:
“你瞧,我刚刚太兴奋了,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。您这身行头啊!不太对,您若是信的过我,可否叫我去您化妆的地方瞧瞧?”
张启山眼眉微挑,他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这南卿了。
能在列车上活下来,还有身手,如今又打这哑谜,不论如何看都不像是寻常人啊!
最起码绝非无名之辈。
二月红这时也将目光投向了张启山,他们眼神交流,好似在问这姑娘是谁?
因着张启山想放长线钓大鱼,语气平静,只看似十分淡定的介绍着。
“这位姑娘是那列火车上唯一的幸存者。”
语罢,就连二月红都高看南卿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