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真是吸睛。
他的头发还是干燥的,光是看上去就让人知道有多蓬松、有多好摸——不过大概除了我和里梅,没人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两面宿傩。
唯一麻烦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体型太大,我按着有些费力吧。
手上的动作一僵,我呼吸一滞。真是疯了,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,方才我居然觉得两面宿傩像大型缅因猫。
遭了,脸好像烧起来了。
“下来。”
我不太明白。这里没有我能穿的浴衣,于是我便询问他:“如果要下水的话,不如我先去换一身衣服……?”
“你将外面的脱去不就可以了?”他微微抬眼望向前方。
两面宿傩是认真的,可这样的话就只剩里衣了……不好吧……
两面宿傩意识到我在注意什么,轻笑一声:“你在羞赧?不过是块食材。”
“……”看来他一直将我当成储备粮呢。
“也罢,”他挥挥手,“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”两面宿傩居然同意了。
“是。”
匆匆忙忙地换了身浴衣,我下了水。
两面宿傩露了大半个身子出来,让水看起来浅浅的,现在下水了才发现是因为两面宿傩太高了。
“请大人转过身,这样方便按摩背部。”
水珠顺着流畅的背肌滑下,咒纹清晰的暴露在眼前,雾气蒙蒙的环境反而让这具极具力量的□□多了一□□人。
“……”
老实说,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男性,若非我深知这位爷心里只有进食,或许还真会多想些什么。
“六眼诞生,看来现世会发生些有趣的事,”两面宿傩单手撑住脑袋,“御三家那群老东西还在么?”
“是的。”
话说到这,他忽地轻笑起来,我不明白他究竟想到了什么,不过今夜的两面宿傩格外好心,知道我不解,特意道:“呵……不过是些毫无根据的猜想。”
这个家伙明明就猜对了吧。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猜了什么,但是直觉告诉我正是如此。我在心底里默默吐槽。
之后我们再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,我专心给两面宿傩按摩,而他慢慢地品着酒,闭眼休息。
朦胧的环境为此时的氛围增添了一丝暧昧,显然我和两面宿傩根本没到这种关系,也不可能有这种关系,但原谅我此时拿不出一个比暧昧更适合形容这时的词了。
两面宿傩的粉发被水汽润湿,有些向下塌,只有几根粉发依旧叛逆地往上挺立。水汽凝结成水珠,从他的脸侧缓缓流下,滴在了我为他按摩肩膀的手上。
我像被电了般猛地缩回手。温暖湿润的空气再一次让我感到如在蒸笼里一般,脸飞快地烧了起来。
……不要再想了。我在心底里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