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乘坐飞机到达容城时,已是下午三点多钟。
从容城到峨眉山还有二百多公里,乘坐出租车差不多三个钟头,到达峨眉山下时天就黑了,所以,季新醇和潘红连决定今晚先在容城住下,明天一早再前往峨眉山。
在酒店订好房间后,季新醇背着书包,潘红连拿着肩包,两人沿着街道闲逛。
路上车水马龙,路边树木葱郁。太阳躲在云层里,空中凉风习习,是逛街的好时光。
两人走到一处广场。但见广场四周围着一些人,广场中心有人在表演武术。这可乐坏了潘红连,她拉着季新醇走到广场边,面带喜色的看着。
广场上,一位圆领黄色恤衫黑裤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在舞剑。他把剑得舞得熠熠生辉。突然,他凌空而起,剑指前方,一字马着地,干脆利落。
这一招搏得围观众人的掌声。
有人往场内扔几枚硬币。现如今大夏流通的硬币大都是一块。也有人扔纸币。纸币有一块钱或五块钱的,也有十块钱的。
潘红连把肩包拿下来,拉开拉链,从中取出一张一百元面额的红钞票折叠扔进场内。
&34;谢各位赏银。&34;
青年持剑抱拳对四周观众施礼,然后把地上的钱收拢,用剑压在地上,随即打起了一套拳法。但见他扎马步左右出拳,拳势凶猛,拳风呼呼。
站在青年正面的观众被拳风掀在地,爬起来时大呼武林高手。
潘红连看得手痒痒,把肩包递给季新醇说:“我去跟他过两招。&34;
季新醇拉着潘红连的手说:“别去,他是半步宗师,比高级武者还厉害几分,你不是他对手。”
潘红连却甩开季新醇的手说:“不比试一下,怎知我不是对手?&34;
潘红连走到青年面前,抱拳道:&34;兄台,我领教一下你的神功!&34;说罢,跨前一步,举拳向对方胸口打去。
青年侧移一步,避开潘红连的拳头,眼睛却向季新醇看来,那眼光犹如虎视狼顾。
潘红连以为对方怕她,一个鞭脚向对方脑门砸去。却见青年双手抓着潘红连的脚腕,“啍”的一声,然后一抖手。
潘红连便像配合青年表演似的,整个人翻飞一圈倒在地上,捂着屁股“哎呀呀疼死我了″的喊叫着。她的白t恤蒙上一层灰土,黑裙子掀开,露出她的粉红内裤。
&34;哈哈哈!&34;
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着。
″穿白衣服黑裙子的小美人,你绣花拳和绣花脚不怎么样嘛。要不,过来跟我过招,我让着你。&34;一个小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喊道。
潘红连赶忙爬起,拍打着衣服,走回到季新醇身边。
&34;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&34;季新醇数落着。
&34;哼,我倒地你也不上去扶我一把,不理你了!&34;
潘红皮对季新醇瞪眼。季新醇只有一笑置之。
黄衫青年走过来,对季新醇说:“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,少侠既看出我的修为,一定是武功高强的人。那么,在下斗胆请少侠入场,你我切磋几招,如何?&34;
季新醇笑道:“我不善与人切磋。红连,我们走。”
季新醇说罢转身走。潘红连跟在季新醇后面,却频频回首,显然她还想看热闹。
&34;喂,那位少年,你场都不敢上,如此脆弱,会让你的女人看不起你,你就是个懦夫!&34;
后面传来青年人轻蔑的声音。
季新醇停下,转身,向场内走去。
黄衫青年看见季新醇转回来,冷笑着。
季新醇走到黄衫青年面前,也不废话,右手迅如雷电的掐着黄衫青年的喉咙,一发力,举起黄衫青年。
黄衫青年猝不及防,被举到半空,双脚乱蹬,双手乱抓,企图摆脱被控制的局面,但无济于事。
季新醇的右手像铁杆似的斜伸着,厉声道:“我是懦夫吗?&34;
黄衫青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脸色由红变白,眼里先恐惧后空洞。
&34;季公子!快放手,他快死了!&34;
潘红连惊呼,季新醇这才松手,不再看瘫痪在地上的黄衫青年一眼,在四周众人惊涛骇浪中,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场外走去。
一个半步宗师也敢蔑视他,对他使用激战法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季新醇不想惹事,但并不代表他怕事。
前世,言语不合便大开杀戒的事他经历过不少,今世入世历练,虽不想过多沾上血雨腥风,但真正面对杀戮,他不会手软。
黄衫青年缓过气来时,收剑入剑鞘,再把地上的钱收入裤袋,然后向季新醇消失的方向追去。
黄衫青年很快看见季新醇,加快脚步,看见快追上时,拨刽,一个腾空而起,在空中越过季新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