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口,季新醇抹掉并没有死去的八个枪手的这段时间记忆。
八个枪手没有来得及举枪,便已被季新醇拍飞,所以季新醇没有要他们的命。这是他的游戏规则,对手没有对他举枪,他就不会要对手的命。因为他不是杀人魔。
这时,已是黄昏。
季新醇和李丽影刚迈步走回去,一辆咖啡色宾利已打着喇叭来到他们前方停下。
青色唐装的周家管家康福乐下车,从后备车厢拿下轮椅,然后扶着周家公子周天司下车,坐在轮椅上。
康福乐把周天司推到季新醇和李丽影面前。
周天司面色阴沉,眼睛在季新醇和李丽影的脸上停留,然后看向倒在路边哀嚎的几个鲨鱼帮的人,心底下沉。在他布置的战场,鲨鱼帮战败了。
季新醇面色平静的看着周天爷。
而李丽影则娇声喝道:“周天司,你请我来当和事佬,你却暗中安排鲨鱼帮枪手,企图杀死我和季公子,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!&34;
周天司却冷笑一声,说:“李大小姐,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我是请你来调解我和季公子的矛盾的,刚才路上堵车,我才来迟一步。&34;
&34;你?……&34;
李丽影指着周天司,气得说不出下文。
季新醇轻拍李丽影的肩膀说:“李小姐,犯不着跟着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说话。我们走。”
季新醇说罢就走。但刚走两步,已被下车的周天司的年轻司机拦住。
年轻司机,站在季新醇的前面,举枪指着季新醇,冷声说:“站着别动,否则一枪打爆的头!&34;
季新醇转身面对周天司,语气平静地说:“周公子,这就是你所谓的和解?”
周天司却阴着脸说:“季公子,我问你答,老实点,不然我可管不了青年人的冲动。他若一枪打死你,可不要怪我不提醒你。第一个问题,沙河呢?&34;
季新醇反问:&34;沙河是谁?&34;
周天司指着那些鲨鱼帮的人说:&34;就是鲨鱼帮新任副帮主。沙河和鲨鱼帮的人一起来这里,鲨鱼帮的人还在这,却不见沙河副帮主。他去哪了?&34;
季新醇说:“我来到这里时,远远看见几个人跳海了,其中有一个四十岁左右,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鲨鱼帮副帮主沙河先生。&34;
&34;跳海?怎么可能!是你杀了他们!&34;
&34;周公子,话不能乱说。你不信我的话,可以去问那些躺在地上的人。&34;
&34;哪些人是被你打伤的?&34;
&34;周公子,我来到时,他们已经躺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了。&34;
&34;你胡说八道!&34;
&34;周公子不信也可以去问他们。″
&34;你?很好!第二个问题,我父亲现在在哪里?&34;
“你父亲失踪了?&34;
&34;别转移话题,快回答!&34;周天司怒吼。
&34;快说!&34;年轻司机也喝道,并上前一步,枪口指向季新醇的眉心,距离只有一米多。
季新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,说:“周公子,我不搞基。你父亲比我大几十岁,纵然我想搞基,也不会找他。所以,你父亲去哪,我可不知道。&34;
&34;噗嗤!&34;季新醇的话令李丽影笑出声来,脸色瞬间红了。
&34;你找死!&34;周天司嘶吼着:“开枪打死他!&34;
&34;是,少爷!&34;年轻司机立即扣动扳机。
&34;呯!&34;
枪声响了。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。但见年轻司机眉心有一个小洞,鲜血不停地流出。
而季新醇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。
刚才年轻司机开枪那瞬间,季新醇手指一动,已发出一缕真气,同时身体向后倒下。因为动作神速,周天司和管家,包括李丽影都不见季新醇的动作。
季新醇厉声道:“周公子,一言不合却令人开枪要打死我,当我是泥捏的人吗?″
季新醇上前一步,挥手甩周天司两个巴掌。
&34;啪!啪!&34;
两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,周天司被打得血从嘴角喷出,两边脸以肉眼看得出的速度肿起来,手指印清晰可见。
周天司当即昏迷过去。而站在轮椅后的管家康福乐大惊失色。刚才,季新醇躲过枪击,显出的非凡能力已经震撼着康福乐,现在只两个巴掌便又把少爷打昏,其掌力之大,令人难以想象,怎不叫康福乐惊涛骇浪。
&34;告诉周家少爷,给他两个巴掌是警告!假如他再敢对我动坏心思,我会让他在人间消失!他可以把我的话当耳边风,但到那时,就不只扇两个巴掌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