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,五官端正,一时间有些贵女也不看公主了,都把眼睛放到他们三人身上了。
盛临辉大大咧咧的走到自己的席位上,盛临毅拽了他一把,他反应过来后,对绵福公主拱了拱手,道:“见过绵福公主。”
盛临毅也是这样的态度。
季鸿儒比不得他们,但皇帝曾在一次狩猎中他一举得魁,特奖他以后除了见皇帝不用下跪,于是他也拱手道:“臣见过绵福公主,公主千岁。”
“免礼了。”绵福笑笑,目光隐晦的注视着季鸿儒。
季鸿儒微微有所察觉,但身上的视线太多,他也不肯定到底是不是。
三人落座后,厅里的气氛才缓缓恢复过来。
窦静妤一觉醒来,觉得神清气爽,她便想着出去逛一逛。
这时候,永康侯府的赏雪宴正式开始了,一大群的大家闺秀和名门子弟来到侯府的后花园,在各处欣赏梅花,偶尔还有人诗兴大发,当场便吟诗一首,得了众人青眼。
陈凝自是不甘落后,她一首《咏梅》夺尽风头,就连一开始对她视若无物的绵福公主也频频回顾,甚至将她唤道身旁,两人开始对答起来。
陈凝这时候极为庆幸那位李玉没有将一众名诗名词全部剽窃完,不然她这个时候用什么来出风头?
陈凝享受着众人羡慕,嫉妒与欣赏的目光,还不忘字句严谨的和绵福公主讨论诗词。
盛临毅也随大流看向陈凝,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泯然众人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智。
“零落尘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倘若他上辈子也有如此胸襟,恐怕后来的下场也不会有那么凄惨。
“季兄,要不要试一下这个?这可是好东西啊。”有个眉眼间带着淫邪之意的男子靠近季鸿儒,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。
季鸿儒认得他,他是兵部的一个同僚。
“什么好东西?”季鸿儒如今也学会了做人,不然就凭他以前在太学里的作风,恐怕会得罪不少人。
“嘿嘿,你看。”同僚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包,在季鸿儒面前晃了晃。
季鸿儒接过去,正准备拆开,盛临毅的手却伸了过来,按住了他准备拆开纸包的手。
季鸿儒抬头看,见是盛临毅,不动声色的将纸包扔给了同僚,他道:“我还是不看了,你找别人去吧。”
“你!”那同僚有些恼意,但盛临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那一眼中蕴含着深深的冷意,似乎看穿了他的一切。
他摔了袖子,一扭头转身走了。
季鸿儒见盛临毅准备走,连忙拉住他,道:“你……”
“有什么事?”盛临毅平静的看着他。
季鸿儒忽然就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想问我为什么阻止你?”盛临毅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,便自顾自的说道。
“那里面的东西是五石散。”
“五石散?”季鸿儒被他打乱了思绪,皱紧了眉头。
“是,临辉三年前吃过的那种东西?”季鸿儒回想了一下,然后问道。
“对。”盛临毅视线依旧平淡:“有人想要陷害你。”
“我与旁人无冤无仇,他们干什么要陷害我?”季鸿儒摊了摊手。
“我不知道,可能是你挡了别人的路吧。”盛临毅说完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“说起来,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季鸿儒揉了揉眉心。
“……”盛临毅偏头,他看向一旁盛开的梅花,道:“你是我大哥的朋友。”
“谢谢。”季鸿儒说完便沉默下来,不再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阿辉,”一处人少的角落,被许多盛开满雪白梅花的枝桠所遮挡的地方,有两个人站在那里。
一名身着粉色梨花千树雪长裙的女子站在梅花树下,枝头那傲雪寒梅也不如她眉间的清丽之色,她身后那些美丽的花朵也成了点缀。
她面对的男子眉目俊朗,丰神俊秀,极为符合她脑海中的想象,这便是她的如意郎君,陈瑶想着,便羞红了脸。
盛临辉却烦恼至极,他刚才一个人在池塘边转悠,但转眼间便冒出了一个女人,还拉着他到这边,说什么要说一些话。
若不是窦静妤时常教导他,对女子要温柔一点,不能跟对待男人一样,不想搭理就不跟她说话,恐怕他早就翻脸走人了。
“这位小姐,你有什么事吗?”盛临辉不耐烦的问道,不过他也知道给别人一点面子,说话中那股子不耐烦的意思也不是很明显。
“我……”陈瑶顿时有点结巴,她竟然忘记了,盛临辉根本不认识她。
但陈瑶也有点委屈,自从知道盛临辉是她的未婚夫后,她便千方百计的打听他的一切消息,还不知羞耻的命人画了他的画像回来,可盛临辉却像是不喜欢她一般,这都十几年了,竟然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!
“我是陈瑶。”陈瑶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