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集团的负责人高祁山已经站在了会议室门口，等着厉北宸走近，双方握手寒暄。
苏晴空认得这个人
，同样是华夏国金融界白手起家的人物，只不过他的远山集团似乎没有抓住发展的机遇，现在已经慢慢开始在走下坡路。
不过真正让自己记住他的，却是这个人脸上时常带着的笑，不仅没有和煦的感觉，反而会让人觉得实在笑里藏，跟这样的棉里针相比，苏晴空瞬间便觉得厉北宸的冰块脸也还是亲切又坦荡。
高祁山看了队伍末端的苏晴空一眼，神情耐人寻味。
厉北宸不动声色跨前一一步挡住他的视线，微微颔首示
会议室大门被打开，一行人鱼贯而入。
苏晴空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，在下方找了个位置坐下，厉氏的董事会高层来了不少，气氛同上次决定是否要对公司撤资的那场会议一样严肃，只不过是自己从汇报人变成了旁观者。
远山代表上台做公司汇报，苏晴空凝神仔细的听，偶尔拿笔在纸上记下几个可以给自己做参考的点。不时抬头去看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厉北宸。
历北宸习惯性的微微蹙眉，盯着面前摊开的文件，虽然并未出言打断什么，但苏晴空却从历北宸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丝淡淡的不耐。
几个董事会高层在窃窃私语。
苏晴空捏了捏有点发胀的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