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前,任由冷风吹在她的身上。
她其实已经感觉不到冷,神经紧绷到极致,仅剩的理智用来反复思索一会见到御家的人要如何将儿子要回
来。
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让自己有足够的筹码和士气?用哪些法律条款和现实的利弊才能逼迫御家人妥协?
谈判桌她向来不畏惧,她一定可以将她的儿子带出来!
可是脑海里惨烈的画面一遍遍冲击她的神经,她所有的理智似乎也无法完美地组织出她认为可行的谈判方案。
反而是那些低沉轻嗤的嗓音,夹杂着白夜的威胁,让她的身体近乎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“你说,我是制造你吸—毒的假象还是让你绯闻满天和一堆男人纠缠在一起?”
“听说你的儿子四岁了”
“或者,找个权威的精神鉴定专家来质疑你的神经出现了问题,说你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?”
“如果是他去”
“你就算怎么告,孩子也不会判给你。”
“你觉得他活下来的希望有多大?”
“啊——”
顾若夕捂住耳朵,她想摒弃那些不属于她的声音,可是却根本挥散不去渐渐融入她脑海里的思想。
守卫们看着顾若夕崩溃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,碍于她的身份,连忙打电话汇报。
顾若夕却在尖叫过后,再也不能冷静地等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