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驾牛车的大伯上山摔着了,一时半会好不了,叶秋禾只得自己走回镇上。
一路上没见什么行人,叶秋禾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,时不时传来些鸟叫声,有些诡异。
她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,那若有若无的窸窣声。
这么想着,叶秋禾不禁打了个寒颤,加快了脚步,心跳也随之急速跳动起来。
突然,她猛地一回头。
即使那人躲得很快,但那一瞬间的身影还是被叶秋禾捕捉到了。
是闻谭。
发现是他,叶秋禾倒是安心了不少,不是坏人就好。
她稍稍安心,脚步也略微放缓了些。
至于闻谭跟着自己,应该是担心她一个人走山路吧,想到这儿,叶秋禾的心中对闻谭有了些许改观。
眼看就快要到镇上了,叶秋禾悬着的心也落到了肚里。
道路两旁的树木渐渐稀疏,房屋的轮廓也依稀可见,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放松。
就在这时,迎面走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。
男人眼睛很小,眯成了一条缝,脸宽宽大大的,一脸鼠眼滴溜溜地打量着叶秋禾。
那目光仿佛带着钩子,让叶秋禾感到极不舒服。
路过她时,男人突然喊了一声,“叶秋禾?”
叶秋禾眉头一皱,下意识回应,“你是谁?”
结果,男人二话不说,那粗壮有力的手紧紧拉着她就往一旁的山林中走。
他的力气极大,叶秋禾根本挣脱不开,“我是谁?我当然是你男人了,我可是愿意花五百块钱娶你的,你大姨可把钱都收了!”
叶秋禾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,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想着如何挣脱这个男人的束缚。
“你放开我!我不认识你!呜呜呜……”
叶秋禾声嘶力竭地喊道,心中满是绝望和惊恐,她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。
男人那张粗糙的手捂住了叶秋禾的嘴巴。
“唔!呜呜呜!”
叶秋禾拼命挣扎,手脚并用疯狂地踢向男人,她的每一下动作都饱含着绝望与反抗,然而却根本无济于事。
她的挣扎,不过是在男人身上划出血痕。
男人与女人的体力差距过于明显,眼前的男人又是常年劳作,力气大得惊人。
泪水如决堤的洪水,止不住地从她那充满恐惧的眼眶中汹涌而出,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。
此刻的她,满心都是对眼前男人的恐惧和绝望,心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“啪!”
挣扎久了,男人了没耐心,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。
应声,叶秋禾的脸无力地撇着,正好看向闻谭藏身的方向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与渴望,多希望闻谭可以挺身而出救她于水火,可那片草丛依旧寂静无声……
叶秋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任由泪水肆意流淌。
“别挣扎了,等你男人我爽够了就带你回家,我肯定会对你好的,你就放心吧!”
男人一边猥琐的笑着,一边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腰带,将叶秋禾纤细的手紧紧捆在一起。
随后,那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。
冬天的衣服厚实难解,领口被男人扯得变形,她娇嫩的肌肤在挣扎中被磨得发红。
就在这时,“住手!”
传来了男人一声大吼,一根木棍稳准狠的砸在男人后脑勺上。
这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,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炸响。
封牧跟江团来了。
男人被这声大吼吓了一大跳,加上后脑勺被打,连忙捂住了头。
封牧和江团迅速冲上前,江团像一只愤怒的狮子,一脚将男人开,又狠狠给了他几拳,
“你这个畜生!竟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!走!公安局去!”
江团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封牧则赶紧解开叶秋禾手上的腰带,整理好她的衣服,连忙脱下自己带着体温的外套,小心翼翼地披在她身上,轻声说道:“秋禾,别怕,我们来了。”
叶秋禾此时已经几近虚脱,眼神空洞得没有一丝神采,泪水不停地流淌,原本精致的脸庞此刻满是泪痕和恐惧。
听到封牧的声音,叶秋禾空洞洞眼神有了点神采,封牧这一刻仿佛就是她生命中的光,她的英雄,她只知道,自己要紧紧抓住他!
她猛地扑进封牧怀里,呜呜地哭了出来,“呜呜呜呜呜封牧……”
封牧将她紧紧拥入怀中,轻声安慰着,“我在,别怕别怕,我在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,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