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平复,僵直的身体也慢慢放松,仍然不敢用力,只是软绵绵地轻靠在赵奉安肩头,鼻音很重地嘟囔着问:“疼不疼?” 赵奉安下颌贴着她额头,微微摇摇头,觉得她似乎又伤心起来,于是低声开口:“真的不疼。” 宋宛儿静静地靠了一会儿,微微抬头,看着他线条坚毅的侧颜,问道:“可是秦应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