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夫妻，没什么不能听的。”
见韩斌招呼自己过去，独孤月如也大大方方坐了过去，还装作大度的给两人添了茶，喊了一声翠柳妹妹。
“妾身以为是国家大事嘛，自然不好偷听。”
二重天的听力已高于常人许多，刚才要是没偷听，能把韩笑都挠哭了？
又见独孤月如那阴阳怪气的样子，韩斌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。
“别扭了，不是大家闺秀学不来那股秀气劲儿，我还是喜欢你踢晕卢劲松时的狠劲儿。”
秀气这东西，独孤家不是没有，只不过一定不在独孤月如身上，可听到韩斌说起初见卢劲松时的事，两人还是大笑了起来，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不少。
也让翠柳很是羡慕，也有些嫉妒，只能没好气的打断两人。
“韩侯想听什么？”
“说说你的身世，武功以及和张说的关系。”
“早年饥荒家人尽皆死散，后得师傅收养赐姓公孙，取弱柳扶风之意得一个柳字。”
“姓公孙？你们还练武？”
剑舞早在大唐之前就有，是一种以击剑动作演变而成的舞蹈，公孙氏就是个中翘楚。
公孙剑舞可谓名动盛唐，但不是现在。
虽说公孙大娘的确用剑，却只是持剑为舞，剑只是道具而不是兵器，怎么还成了武者？
“韩侯说笑了，剑始终是兵器，公孙家的人若是不懂剑术，又怎么能将剑术融合入舞？所以我们练的是舞也是武，技艺最高者将被冠以大娘之名，次之则以字数往后排。”
“敢问妹妹是第几娘？”
独孤月如在刷存在感，因为他发现韩斌对公孙似乎很感兴趣。
这可要不得，据她所知公孙家只收女弟子，而且身材相貌个个上乘，所以必须知道以翠柳姿色排第几。
“奴家不才，号公孙九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