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绘在白墙上,修长而沉重。
微仰的头,挺立的鼻尖萦绕着片片腾起的薄烟。
呵。
宫沉的喉间滚动,发出一个细的只有他听清楚的讽刺声。
……
温南枳到了距离温家半个小时车程的花苑,留给她的不过是一片黑暗,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。
就半个小时而已,她错过了妈妈。
天边倾泻大雨,泼湿了她全身,她捶打着花苑的大门。
“妈妈!妈妈!你们给我开门!”
“呜呜……”
冰冷的雨水将她冻得毫无知觉,她的身体顺着大门跪坐在地上。
面前车灯闪过,有人踩着雨幕中的光,撑着黑伞向她走来。
尖细的手指扣紧了纯黑的伞柄,微凉透白的指尖像是一块玉,清冷又好看。
这只手缓缓伸到了她面前。
而她浑身无力,双臂像是断了一样抬不起,只能抬头望着来人。
伞面微微抬起,露出了一张邪魅冷漠的脸。
温南枳一愣。
她的身体被人拉进了怀中,炙热的温度熨烫着她潮湿的身体。
他拉开外套,将她裹进怀中。
她呜咽一声,痛哭了出来。
“为什么是你?为什么是你来?为什么?”
为什么是宫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