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呀,齐铭是白芷的最好的朋友。他应该不会欺负白芷才对。到底是为什么呢?
更令陆少钧郁闷的是,白芷一回来以后,便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,无论陆少钧怎么耐着性子问,怎么耐着性子哄。白芷仿佛一个木偶人一样,一动也不动,也不愿意告诉他原因。
想想他陆少钧可是堂堂的陆家继承人。那个叱咤风云,霸道无比的陆家继承人。他何时何刻受过这对待,何时何刻被人摆过脸色看。
对陆少钧而言,从来只有别人千方百计、想方设法去讨好他。什么时候有他陆少钧低声下气,去哄一个女人的时候呢。
这世界上,大概也只有白芷这小妮子,敢给脸色看。他可是堂堂陆氏集团的继承人呢。
哼!陆少钧越想越气,想着想着,更加郁闷了。
病房里的气氛更加低压。一直死气沉沉的,连一张纸巾轻轻飘在地下的声音,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陆少钧和白芷,谁也没有出声。谁也没有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。
而这一天,就在陆少钧和白芷两人的闷闷不乐中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