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非要光着脚站在地上那么久,他不发烧谁发烧?”嘴上这么说着话,海东平还是拧了一个毛巾擦着季言溪脸上的细汗。
意识不清楚的季言溪梦见了商筱沫,她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挽着手越来越远,自己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,“筱沫,筱沫你别走,筱沫……”
一把抓住给他擦完汗的海东平,季言溪嘴里喃喃着的一直都是商筱沫的名字。
挣脱不开的海东平索性坐在了床边,好奇的眸子盯着可能知情的谢园,“这商筱沫是谁啊?对这小伙子这么重要?该不会就是你刚才说的,上次的那个小姑娘吧?”
之前谢园就听见过季言溪疯狂的喊这个名字,是在找不到那个小姑娘之后,“可能是吧。”
“我对他们后来的故事更加的好奇了呢。”海东平想着反正自己在季言溪面前也傲娇不起来,再说他很可能就是因为忧思太多,才会变成那种病情,“看来我以后,要对这小伙子好一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