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个比较小的封邑。
荀虞回想着那段往事,颤抖着手轻轻抚摸木简,感叹道:“当年我将它弃之如履,不曾想到竟然在您手里。”
张良平和笑道:“这谏言书写得极好。”
“民为本,君为轻,施仁政,讲仁义。”
这谏言书便是天庭关注荀虞的原因。
当年荀虞谏言一事在昌国闹得极大,甚至引起了昌国朝廷的议论。
最初看到谏言书时,昌国国君想要将荀虞直接拉出去砍了。
什么叫我昌国仁义不施。
寡人有那么差吗?
可恶。
这刁民肯定是外国派来的细作。
只是这事被昌国大臣劝阻。
大臣道:“天下从未听闻因劝谏问罪的君王。”
“您若这般行事,天下才学之士还敢来投靠昌国吗?”
因为群臣反对,昌国国君这才作罢,只是将荀虞驱赶出国。
天庭了解到始末后,就此关注荀虞。
荀虞感叹道:“您从那时候就在关注某?”
他一时间,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当年自己才多大的年纪。
不到二十。
而今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人了。
三十多年啊。
想到自己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引起得道高人的关注,却丝毫不知,荀虞不禁感觉有些微妙。
短暂的沉默后,荀虞吐了口气,彻底平静下来。
他目光微凝,看向张良,正色道:“您这时候再次出现,不知有何吩咐?”
“哦,你这么自信,我们找你有事?”,文曲星君笑呵呵地盯着荀虞的眼睛,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荀虞笑道:“仙长二十年前点化某,从此杳无音讯。而今若非有事,岂会出现?”
说罢,荀虞神情肃穆,郑重道:“仙长若是有事,尽管开口。”
“点化之恩无以回报,只要两位所托之事不违背道义,不有违炎国,某绝无推托之词。”
文曲星君闻言,微笑颔首。
好,不愧是帝君赏识之人。
文曲星君暗暗赞叹,笑道:“你倒是聪明。”
“不过我们所托之事并非为了自己,而是为了祁王。”
“祁王,当今天子!”,荀虞有些诧异,还有些错愕。
“祁国王室的先祖与我家公子有旧,如今祁王室落难,但我家公子不方便亲自出手。”
“祁王的使者即将抵达夏都,还请相国帮衬一二。”
荀虞闻言,更加诧异。
与祁国王室的先祖有旧!
只是,既然有旧,又为何不方便帮忙。
荀虞心中疑惑,但并未立刻应下。
祁王,当今天子。
凡是与他有关的事情,岂能是小事。
这事必然是惊天的大事。
如何处理,是否能帮衬,还得了解始末才行。
不过荀虞倒是已经有了猜测。
这些年他一直在搜集祁国各地的情况,祁王室自然也在其中。
王室的困局与窘境,荀虞一清二楚。
他猜测祁王的麻烦八成来自襄国。
只是具体什么问题,却是猜不出来。
荀虞斟酌着,应了下来,但没有将话说满。
而后几人聊起闲话,天南地北,祁国大小诸事,直到
炎王齐的使者火急火燎地赶来,寻找荀虞。
使者带来了一个消息。
祁天子的使者来了。
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,但炎王齐请相国即刻入宫,十万火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