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优雅的坐在沙发上,含笑看着叶霆翊,李斯特侃侃而谈,“早在英国,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叶先生,我就能看得出来,你对叶太太是很有感情的,你们俩个绝对是最最恩爱的夫妻,最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,而我,我和珍妮也是如此。”
“在约瑟还活着的时候,我们一家三口在英国被称做‘模范家庭’,也是皇室的典范,哪怕后来约瑟没了,珍妮病了,但我,依然没有丝毫放弃她的意思。”
“约瑟去了快四年了,这么长的时间里,珍妮的情况一直时好时坏,我看在眼里,疼在心中,只要能治好她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,而前次,你儿子珩煜的出现,让珍妮一度接近了好转,那时候,我承认,我大意了,我以为她已经好了,所以,才会轻易的让你威胁成功,把珩煜要了回去。”
“但,叶先生,如今我既然都来到了新城,那也不打算瞒着你了,我说句实话,自从珩煜被你们要挟着抱走之后,珍妮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,现在已经到了认不出人的地步,连正常生活都不行了,对此,我自然是要改变的,要解救她的。”
李斯特眯起眼睛,微微抿了一口红酒,抬眼道:“当
然,我是爱她的,不管她病的多厉害,是不是还认识我……就算她一辈子都好不了,我都发誓,我都会一如既往,如同我们最初见面时一样的爱她,永生永世,我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,这是约瑟死了,她最初发病的时候,我对我岳父和她许下的誓言,是一生都不会改变的事实。”
“但,叶先生,哪怕如此,我心里依然是希望珍妮能够好起来,像正常人一样幸福快乐的生活,毕竟,我是那样爱她……所以,就如同你爱你的夫人一样,我也是那样的爱珍妮,我想,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苦衷吧。”
“我并不是存心去威胁你的夫人,也没有危害她,或吓唬她的意思,我是太着急,太心疼珍妮了而已。”李斯特皱了皱眉头,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,随后,又微微叹了口气,一脸真诚的看着叶霆翊道:“叶先生,你要相信我,我来此前来,其实没有什么恶意,只是想跟你们友好的谈一谈,商量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,你的夫人会受到惊吓,完全是因为她太敏感了……”
“呵呵,敏感?没有恶意?谈一谈?你对一个母亲表示,要抢她亲生的孩子,这叫没有恶意吗?面对一个‘人贩
子’,我的夫人感到害怕和厌恶,你管这叫敏感?”叶霆翊冷笑着,丝毫不掩饰眉眼的鄙视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,“你想跟我谈?谈什么?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谈的?”
“谈你怎么抢走的孩子,去做你那个精神病,连人都不认识,还会随意出手伤人的老婆身边的玩具‘约瑟’吗?”
“呵呵,叶先生,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,做我妻子的‘约瑟’,这难道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吗?我的家世,你应该早就有所了解,做罗德里格家的长子,北约卡尔塔国的顺位继承人,这对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来说,都应该算不上什么坏事,而我的夫人,虽则她现在是不太健康,但她对‘约瑟’绝对是疼爱非常,不会伤害他的。”听见叶霆翊如此形容‘爱人’,李斯特似乎有些不高兴,脸色有些阴沉下来,他尽量控制住情绪,依然足够沉稳的‘摆事实讲道理’。
“我的爱人我了解,她是真的把珩煜当成了约瑟的转世,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,而我,既然来见了你,叶先生,我就有心理准备,要把珩煜当做我的长子了,哪怕日后珍妮好了,我们又有了亲生孩子,但,该是珩煜的,我跟你保证,一
定还是他的。”
“或者,到那个时候,北约卡尔塔国不会由他来继承皇位,毕竟这关系到我的岳父和一个国家,但我的公爵爵位,我是一定会留给他的。”
“至于我的财产,罗德里格家族基累了几世的富贵,也肯定有他的一份。”
李斯特郑重的许下誓言。
但,完全没有一丝的心动,叶霆翊反而感觉有些好笑,几乎想要嗤笑出声,大嘲特讽,他大步上前,坐到李斯特对面,伸手拿起红酒杯,狠狠灌了一口,然后猛的把杯子摔到茶几上。
‘呯’的一声脆响,杯子裂成几片,碎玻璃飞溅到李斯特的衣服上,引的他眉头皱起,面色难看。
而叶霆翊呢,好像没看见一样,只是勾起嘴角冷笑一声,“李斯特、罗德里格,你是跟你的疯老婆一样,脑子出了问题吗?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的儿子,自然由我来养,金钱、地位……这一切的一切,自然由他的老子我来给,什么公爵爵位,什么王位继承人,这些,你觉得我会在乎吗?我会因为这些乱七八糟东西,而把我的亲生儿子白白送给你?”
“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!”
“我儿子的未来,由他来打拼,由我来辅助,用不着你们多管
闲事,我们不需要!”叶霆翊一字一顿的说。
“嗤,叶先生,凡事……你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啊,我刚刚跟你说的,只是我对约瑟的保证罢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