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想掌权,想出头,这太难了!”她轻声说着。
一旁,关纲和关群同样陷入了深思。
屋里的气氛渐渐沉重起来,谁都不曾出声。
好半晌,足足得有半个多小时的功夫,关纲略微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若有所得的道:“静儿,阿群,其实,说白了,我跟你们爷爷是没有什么太大矛盾的。”
“他疼关渠,觉得他是长子嫡孙,理应受重视这不假,但是,他同样很疼你们俩个,只要我们不站在关渠的对立面,只要我们装的听话一些,做出副跟他共同进退的模样,他是不会对我们有敌意的,而且,他也这么大年纪了,这一个多月的奔波,想来身体也到了极限,这时候,我出面想要帮帮他,且还不是要掌大权,不过从旁敲敲边鼓,他应该不会不答应,但是……”
语气一顿,关纲表情绷的紧紧的,用手指轻叩沙发木柄,他道:“叶霆翊是个麻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