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男子冷哼一声,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诮,“药,确是我所下。但她自身亦有不可推卸之责,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她以为爬上平妻之位,便能六亲不认,连亲生母亲都弃之不顾。”
“如此凉薄的女儿,我还真是头一遭遇见!”
此言一出,慕姝瑶与昌平侯皆愕然,不解其言中所指何人?
“到底是何原委?”
慕姝瑶提高音量,迫切询问。
男子仰首,唇边笑意愈冷,“哼!日前,家母病重垂危,我前往府上恳求她暂借些银两以解燃眉之急。岂料,她竟言之凿凿,称手头拮据。堂堂侯门夫人,怎会缺少银两?此话谁人能信!若是经济拮据尚可理解,可她竟还说出任凭家母生死由命的绝情之言。”
“她与家母间有嫌隙我知,但在这件事情上,她确有不当之处在先!”
慕姝瑶心中愈发迷雾重重。
记忆中的母亲,似乎并不至于如此铁石心肠。
然而,不得不提的是,母亲与外祖母的关系,确实素来紧张。
听说,全因自己成了昌平侯的外室,外祖母觉着颜面扫地,从此便与母亲断绝了往来。
“彼时,她因成为侯爷外室,母亲为保全家族声誉,狠心将其逐出家门。后来我怜其境遇,暗中相助数次,银两、首饰皆不曾吝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