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夜灯,玄关处是凌乱的鞋子和掉落的塑料袋。
他强忍着想要彻底占有眼下人的欲望,问她:“怎么不说话,你不开心吗?”
天真脸上的泪痕越来越多,可她就是不求饶,哪怕身子都在发抖,她就是不乐意把脸对着他。
我该拿你怎么办……
就在此时,门外想起了敲门声,罗小漫在外面道:“天真,你回来了吗?”
天真眨了眨眼,和叶尘对视。
“你在吗?没事吧?”罗小漫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。
天真咽下口水,匆忙大喊:“我在!别担心!我在换衣服,待会换完去找你。”
罗小漫放心道:“那我回房等你,待会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
门外没了声音。
叶尘趴在她身上,将下巴抵在她脖子处,松开了她的手,长呼一口气。
为什么这个时候?你又要站在我这边?
天真感觉到手松开了,连忙按住他肩膀,把人往旁边用力一推,警惕地翻身下床,拿着枕头挡着他不给他靠近。
叶尘无力看她一眼,道:“你这样回她,我会以为你在给我时间。”
“乱说!
快出去,趁小漫还不知道。”天真用手捏着自己衣服散开的扣子身上,满脸通红。
叶尘越看越咽口水,就这么走了,可能不同意,他只好把问题推给天真:“你看,这样我怎么走?”
天真顺着他的视线落看了一眼,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:“关关……关我什么事,快走!”
他的房间就在外面,出去一下是没问题,但是他就想逗逗她。
“你不负责吗?”叶尘瞅她一眼,说了令人难过的话,“你不负责,堂堂总裁总不能自己解决吧,我会去找别的女人,这样也没关系吗?”
猝不及防一个枕头狠狠砸来,天真恼羞成怒,狠狠盯着他道:“滚!有多远滚多远!”
叶尘还觉得好笑:“怎么?就允许你自己找别的男人享受,我就不行?”
天真沉着脸色,自言自语道:“在你眼底,原来我是这样的女人,也好……也好……”
说什么呢,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!
叶尘刚想站起身,天真冷冰冰道,“我给你十秒时间离开这里,不然我会报警,告你强奸未遂。”
话说到这地步,叶尘也不
贪恋,只是直到临走出这个屋前,他回头一看,她埋着头,看不清的落寞之感,触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。
他回到房间,躺在沙发上,神经紧绷,他在说什么找别的女人,这两年,他夜里想着过去的点滴……
如果不是她,就没有任何喜悦和动力。
如果不是她,什么都不行。
就算她和别人在一起,他也要不择手段,把人抢回来!
—
天真一直忘了,他离开之后,应该立刻给聂士杰打电话才是,可她忘了。
聂士杰在她挂断电话时,整个人抱着脑袋崩溃了。
那种从心脏透露出来的难受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,他好难受……
因为他在这个时候,才确切的明白,自己根本压抑不住对她的感情!
她明明已经打了这么多预防针,他也明明克制得这么成功,可偏偏在这个时候,崩塌得一塌糊涂。
聂士杰就坐在马路边,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,和车来车往的车流,让他一人坐在那显得非常突兀。
原来求之不得,是这样的感觉。
这是生活了这么久,且一帆风顺的他,许久没经历过的。
直到他听到有几个男子尖叫道:“哇,这机车帅啊!”
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向他走来,围绕着他的车身左看又看。
“喂兄弟,车不错啊,给哥几个玩一下。”为首的男子一说话。
聂士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。
天真脸颊被划伤之后,聂士杰暗中让人调查过,到底是谁伤了她的脸,当时调查清楚,那群混混劳改了一个月后就放出来了。
天真不让他调查,聂士杰也没多在意,直到他看到了眼前这张混混的脸,和当初看的照片一模一样。
“好啊,你叫什么?”聂士杰比平时还好淡定,问了那名男子。
“老子罗毅,你可以叫我罗老大,以后兄弟我罩着你,快下来,车给我试试。”
“这里人多,我们去人少的地方,我教你们吧。”
“行啊!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去。”罗毅保有的警惕性,就是带上兄弟几个,完全不怕被敲诈勒索。
聂士杰开着车,眼神越发的清冷,在寒夜中闪着冷光,他暗暗道:天真,我这么惦记你的事情,你可要知恩图报。
翌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