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司念念的眼神,司雪宁的心跳猛然一窒,莫名的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好,你说这赌注怎么改?”
“如果我赢了,就让我亲爱的妹妹司雪宁,脱得一丝不剩,绕着整个滑雪场,趴着学狗叫一圈啊。”
司念念淡笑着开口。
既然司雪宁想要看戏,那她就将她变成戏中人。
而且她这么想要看她和许可欣比试,自然得付出一点彩头啊。
“司念念,你这话什么意思?凭什么你赢了我就要学狗叫,你和可欣小姐的比试关我什么事?”
司雪宁原本的好心情,瞬间被司念念刚刚的那句话全部毁了。
“是啊,我和可欣小姐的比试,关你什么事呢?你像个跳梁小丑一般的上蹿下跳,还下什么赌注。
你又不是游戏的参与者,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呢?”
“我,我只是,我只是觉得念念姐你的滑雪技术实在是太好了,如果不借机展现在众人面前,岂不是很可惜。”
司雪宁咬了咬牙,尽管司念念刚刚所说的“跳梁小丑”四个字,让她很是生气,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,她便极力的忍下来了。
恰在这时,周随安也走了过来,对于她们几人的对话,他多多少少都听见了,大概意思也听明白了。
周随安自然知道,司念念并不会滑雪,司雪宁之所以这样鼓动,无非就是为了看司念念出丑而已。
对此,周随安乐得看热闹。
而且在他看来,司念念的确应该被好好的教训一番了。
“既然你觉得这么可惜,为什么连我刚刚说的赌注都不肯答应呢?”
司念念抬眸淡淡的看着司雪宁,明明眼底平静无波,却让司雪宁觉得,她在她面前,无所遁形。
“那如果你输了呢?”
许可欣的滑雪技术有多好,她亲眼目睹过,而根本就不会滑雪的司念念,怎么可能会比得过许可欣!
所以,从一开始,司雪宁就知道,这场比试,司念念输定了,而且还会输的特别惨。
所以,让她自己成为赌注之一,答应司念念刚刚所说的,又有何不可呢。
只是,有些事情,得当着众人的面说的清清楚楚,以免司念念到时候反悔耍无赖。
“如果我输了,自然就像雪宁你不久前说的那样啊,脱得一丝不剩,绕着整个滑雪场一圈,趴着学狗叫啊。”
闻言,司雪宁先是愣了愣,待反应过来后便是大喜。
司念念果然是个蠢货。
她和许可欣比试,按道理来说,赌注也应该是她们两人,现在倒好,不管是输是赢,许可欣都不会有任何损失。
不过这样一来,对她却是极为有利的,因为如果她答应了司念念所说的,如果司念念赢了,那她就脱光学狗叫。
这也就意味着,她是替许可欣担下了万一输了后需要付出的代价。
司雪宁正愁怎么接近许可欣,且赢得她的好感呢。
这不,司念念这个蠢货就亲自将这么好的机会送到了她的面前。
司雪宁自然知道,这一场比试,司念念不会有任何赢的可能性,所以许可欣自然也就不会输。
但这并不妨碍,她以此讨好许可欣啊。
“好,那就以此为赌注,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者。”
想明白这一点,司雪宁便急忙答应了,生怕自己晚答应一秒,司念念就会反悔。
许可欣却愣住了,这场比试,不管输赢,她好像都不会有任何损失呢。
啧,看来这场比试又是被提前算计好的,这两姐妹之所以这样干,无非就是为了讨好她,然后从她这里获得更多的好处。
说直白一点,就是想要赢得她的好感,借助她挤进上流圈子。
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,也厌烦透了这样的人。
“既然赌注都下了,我这边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”
许可欣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。
只要是敢算计她的人,无一例外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周随安一直没有说话,他只是皱着眉看着司念念。
司念念是真蠢还是假糊涂,她这样与为他人做嫁衣有什么区别呢?
不管是哪个,他突然对这场早就已经知道结果的比试有了一点兴趣。
一直守在司念念身边的江北山,却焦躁不安,有好几次他想插嘴打断她们的赌注。
并非他对司念念没有信心,他只是担心,万一她不小心输了怎么办?
毕竟司念念在桃源村生活了整整五年,对于滑雪接触的机会很少。
可是那个叫什么可欣的不一样,她一看就是城里的人,而且从司雪宁的口中可以知道,她的滑雪技术很好。
再加上,那会儿许可欣从更高的雪道上滑下来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