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笙顿了顿之后,才继续说道:“但是,他的身体里却产生了一种新的毒素。这种毒无色无味,又不会太具有攻击性,一直潜藏在容先生的身体里,时间到了就会突然爆发出来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江优言两条秀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,下意思的就否决了苏笙的话:“我每天和他同出同进,就连吃饭也在一起,如果他中毒了,那我为什么会没事?”
这段时间以来,他们两个一直是形影不离,容景琛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,江优言也会是第一个发现的人。
可是,直到婚礼当天,容景琛直挺挺的倒了下去,江优言才知道出了事,这说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
苏笙眉眼沉沉:“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,你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,没道理他有事你没事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江优言心急如焚:“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,不要再卖关子了!”
苏笙沉吟了片刻,把自己的猜测大胆的说了出来:“除非有什么事情是他做的你没做的,比如……中毒。”
江优言一愣,有些没有反应过来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苏笙道:“我
之前也曾经接触过一些案例,有些人在中了毒之后,虽然后来服用了解药,看上去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,但是身体里的余毒会在身体里慢慢的发酵,等到了一定的时间,就会突然全面爆发。”
他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容景琛,语气听上去也有些无奈:“而容少这种情况,更像是那解药里掺杂了什么别的东西,或许从一开始,玄墨就已经留了一手,并没有把完整的解药给我们。”
“这个该死的玄墨。”助理气愤的低声咒骂了一声。
苏笙却抬手阻止了助理:“还有另一种可能,那就是玄墨一早就在解药里掺杂了毒药,所以容先生服下解药之后,身体里原本都毒解了,却又中了新的毒。”
江优言眼中神色变换不定,她当然是百分百相信苏笙的,于是立刻问道:“那有没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?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昏迷下去!”
苏笙却有些愧疚的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是什么毒的情况下,我也没有什么把握。”
江优言一听这话,再也坐不住了,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我去找玄墨!”
毒是他下的,他一定有办法。
助理也连忙跟上:“江小姐,我和你一起去!”
苏笙张着张嘴,原本也想要一起过去,不过总得有个人在这里守着容景琛。
自己这个懂医的总好过他们两个什么都不懂。
江优言从病房里出来,对守在门外的保镖冷生吩咐道:“保护好容少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让任何人接近!”
保镖们齐齐应了声是,江优言这才带着助理离开。
她知道玄墨被关押的地方,两人一路风驰电掣的赶了过去。
守在别墅周围的保镖们见到他们过来,还有些意外的问道:“江小姐,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江优言现在正是火急火燎的时候,根本就没什么心情跟他们解释,一边往里走,一边问道:“玄墨呢?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江优言的语气可不算好,是少有的冷厉和严肃,这可不太像她平时的样子。
保镖们的心中差异更深,但也知道容景琛有多宠爱她,当下毫不犹豫的开口:“玄墨被关在了地下室里,我们按照容先生的吩咐,轮流派人二十四小时严格把守,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。”
江优言点了点头,大步朝着地下室的方
向走了过去。
玄墨被关押的地方,虽然说起来是个地下室,但可比真正地下室好多了。
装修奢华雅致,房间里甚至还放着桌子和沙发,除了没有窗户和阳台之外,简直可以称之为一个度假的圣地。
大约是听到了脚步声,江优言等人进去的时候,玄墨已经抬起了头。
他的腿上还有伤口没有痊愈,容景琛怕治好了这个家伙,又会不间断的给他们找麻烦,干脆没管,就让他这么自生自灭。
当时玄墨腿上中了一枪,虽然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,但伤口依然狰狞恐怖,再加上没有经过彻底的治疗,腿上始终留下了隐患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。
他慢慢的站起来身体,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腿,恶毒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锁定在了江优言的身上,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声:“新婚燕尔,容太太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里看我?”
江优言懒得跟玄墨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容少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?”
一听这话,玄墨眼中顿时爆发出一阵亮光,随即痛快的大笑了起来:“哈哈,看来他的毒已经发了,真是好啊!我虽然败在了他的手
里,但是容景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容景琛还是斗不过我,是我的手下败将,这都是他活该。”
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