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优言有些崩溃,想到,自从那天去酒吧开始,没遇到一件好事,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夺走了第一次,然后又嫁进容家被容景琛厌恶,还有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冤枉了。
越想就越生气,她快速走着,心里恨恨的骂道:“容景琛有什么了不起的?他就是一个不听人解释的自大狂,不折不扣的混蛋!如果她哥哥还在的话,早就打得他……”
“啊!”
她走的太急,没注意到脚下的路,又高又细的鞋跟卡在了一道小缝隙里,让她身体摇晃一下后,重重摔倒在地上。
“嘶!”江优言低头,看到膝盖处沾满了尘土,鲜血不断从里面流出。
她急忙用裙子小心的把砂砾擦去,这才发现一小块碎玻璃陷进了肉里。
她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,可怎么也狠不下心伸手从血肉模糊的膝盖里把碎玻璃拔出来。
江优言抬头看了看四周,发现四下空寂,一道人影也没有,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。
她的情绪突然之间就爆发了,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。
她究竟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?
就因为她那天一时好心救了那个男人吗?做好事就要遭受这样的报应吗?
江优言心里越想越委屈,忍不住大声的说道:“哥哥,你在那里,你快回来,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!”
要是哥哥在就好了,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,他最疼自己了。
哥哥,你到底在哪里啊!
就在这时,突然……
一道轮胎摩擦地面产生的尖锐声音猛然响起,江优言被吓了一大跳。
她吃惊的抬起头,就看到一辆车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,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车上下来,向她走来。
来人穿着沉稳的铁灰色西装,五官如同刀刻一般的凌冽,周身常年深处上位者才能有的威压更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江优言下意识呼吸一滞。
她曾经在财经新闻上见过这个男人!
夜凌风!
a市唯一一个有资格和容景琛平分秋色的男人!
他怎么会在这里?
为什么会突然停车,而且好像还朝她这边走了过来?
江优言还没从一连串的问题中理出一个头绪,夜凌风已经站到了她身前。
夜凌风看着眼前的小女人,眼里闪过一丝波澜,嗓音低沉: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
“我……”江优言下意识的伸手扯了扯裙子,试图将身上那些不该露在人前的痕迹遮掩起来。
尽管她有
心想要遮掩,但夜凌风还是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……
当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,突然就看到江优言膝盖处血流不止。
夜凌风瞳孔猛然一缩,然后将她抱了起来,“你受伤了?我先带你去医院。”
江优言腿上受了伤,根本没有办法动弹,只能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他的脖颈,防止自己掉下去。
现在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只要有人将她送到医院,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她抬头看了看夜凌风,不禁有些好奇。
听传闻说,夜凌风是一个很冷血的人,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好心帮她?
于是她试探问道:“你认识我?”
夜凌风看她一眼,发现她看他的目光是全然的陌生,更是带着隐隐的戒备。
他的心里微涩,随即移开目光,声音冷淡的听不出任何感情:“认识啊,但是你大概是忘了。”
江优言皱了皱眉头,怎么可能?
就算她记忆力不是很好,可像夜凌风这样的男人,只要见过一面,就绝对忘不了。
江优言回顾了一下自己二十年来认识的人,十分确定以及肯定,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。
可她又没有什么值得这个男人说谎的价值啊。
就在江优言满心
疑惑之时,突然……
“吱……”
一道急促又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,一辆车停了下来,她下意识的扭头去看,觉得这辆车看起来很眼熟。
不等她多想,就看到车门打开,容景琛从车上走了下来,但是他眉眼之间满是浓重的戾气。
江优言身体猛然一僵,想到容景琛的残暴。
看到她被男人抱着,不知道又会怎么误会她,她急声道:“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夜凌风脚步不停:“你现在需要去医院。”
“我……”看到容景琛向这边看来,江优言顾不得解释,身体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夜凌风的怀抱。
夜凌风见她挣扎起来伤口血流的更加多了,眉头微皱,声音不自觉带了些冷厉:“别乱动。”
江优言心里都要急死了,刚要张口,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