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昊说道:“是这样的,中医院这里有一个患者的情况比较特殊,还偏爱中医,不想用西医的方法来治疗。说来惭愧啊,我虽然也是中医,但是对于她的这个情况,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,所以想让你也过来看看。”
“杨老,您客气了。请问病人具体有什么症状?”林逸关切地问道。
“是这样的,这位病人是国际友人,来我们这里商谈业务。但不巧的是,他犯了头疼病,每次疼痛都持续半小时左右。”
杨老详细的解释道。
“那检查结果如何?”林逸追问。
“检查结果显示他现在身体健康,没有任何疾病。我们已经排除了所有可能出现的症状,但始终找不到头疼的原因。”
杨老很是无奈地说道。
“那我马上过去看看。”林逸闻言,立刻调转方向,驱车前往中医院。
凌海中医院是当地唯一能与西医抗衡的医院,医疗条件和水平都很高。
然而,现在的中医院虽然还保留着传统的牌子,但里面的医生却大多是半中半西的。
这已经成为了普遍现象,毕竟中医现在相对势弱,而且中医看病主要依赖医生的经验。
一个好的中医没有几十年的经验积累,是很难做到准确的望闻问切。
因此,中医院坐堂的大多是年龄较长的医生。同时,中医院也引入了西医的治疗手段。
年轻医生在前期检查时更倾向于使用机器,以提高准确率并减少不必要的纠纷。
“杨老,我已经到医院了。请问我在哪里找您?”
林逸到达医院后,立即给杨老打电话。
“你往住院部的十楼。我安排人接你。”杨天昊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十楼是医院的顶层,林逸告诉电梯督导员他要去的楼层后,督导员嘴角微微一动,似乎对林逸的目的地感到意外。
到达十楼后,电梯门一开。
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已经站在电梯口等着自己了候:“您好,您是林逸先生吧?”
“是的,是我。”林逸回答道。
“是杨老让我来接您的,请跟我来。”
白大褂医生礼貌地说着,引领林逸走向病房。
这个年轻人对待林逸的态度倒是很客气,毕竟杨老让他过来接的人,一定是个有分量的人。
年轻人带着林逸来到一个病房,之所以说是,那是因为里面很大,里面的病床边上围着一圈的医生。
甚至中医院的院长都在场,没办法这个国际友人的身份比较特殊。
这个病人在送过来之前,主管医疗行业的副市长就已经给他们院长下了死命令,如果不能治好的话,他就可以提前退休了。
一群所谓的专家教授更是将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上了,但是确是什么也没有查出来。
“真是一群无能之辈,你们医院的医生究竟是如何行医的,竟连病因都查探不出?”
一名女子正在病房内对着一众医生厉声指责着。
病房内的医生们一个个面色骤变。
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平日里在各科室都是权威人物,病患需提前一周预约方能求得他们的诊号,何时受过病人家属的这般气?
然而,面对这位二十来岁、怒气冲冲的女子,他们也只能默默承受,心中虽憋屈至极,却也无可奈何。
毕竟,他们已倾尽全力,为病床上的患者进行了无数检查,却仍旧一无所获。
“究竟有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,这病因到底何在?”
院长此刻也近乎崩溃,这位患者已在医院逗留数小时,各项检查结果纷至沓来,却皆未能揭示真相。
“院长,还有一项结果未出,请您稍安勿躁。”此时,不知是哪位医生轻声提醒。
“结果出来了,结果终于出来了!”
一名医生匆匆赶来,将手中刚取回的化验结果递上,瞬间吸引了所有医生的目光。
杨老虽非此院医生,但听闻院长之言,也不禁面露尴尬。
然而,这能怪罪于医生吗?
他们平日里依赖检查结果来诊断病情,如今结果却显示一切正常,让他们如何下手治疗?
“我警告你们,要是金先生有什么不测,你们医院就等着承担后果吧。我一定会向大使馆提出抗议的。你们这么多的医生,竟连一个头疼都治不好,实在令人失望。”
翻译人员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决与不满。
这个女孩每开一次口,都让院长的头隐隐作痛,自这位韩国友人抵达医院的这几个小时以来,这位被戏称为“假鬼子”的刘小姐几乎每隔半小时就要发作一番。
起初,她的言辞还算礼貌,但随着一项项检查结果出炉,均未能发现问题所在,她的语气也愈发尖锐起来。
然而,院长也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