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下场?”
她终于把自己心上的伤口撕开,鲜血淋漓。
王氏见她语气不对,讨好道:“绢绢,咱说好了,你要帮我的。”
“哼。”萧绢绢冷笑一声。
“娘。”她恭恭敬敬地对王氏行了一礼。
随即,恢复冷漠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,你也打了我,我们两清了。从此,你我二人,桥归桥,路归路,再非母女,再无瓜葛。”
她一字一顿,掷地有声。连呼吸都在痛。
“你就好好地在牢狱里待着吧。用余生,忏悔你的过错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你个贱蹄子敢骗我!”王氏暴跳如雷。
“吵什么吵!”狱卒过来敲门。
“轮到你们了。”他打开了锁。
萧绢绢郑重跪地:“民女要状告王氏谋杀亲夫,罪加一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