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应纯洁无瑕的白色如今被深邃的黑暗所取代,仿佛连他的灵魂也被这股黑暗吞噬。
她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:为什么仙陵会变成这样?为什么他的翅膀是黑色的?这一切的变化让她感到不知所措。
站在宽厚的树干上,游潮笙感到自己的双腿在发抖,她只能无助地抱紧仙陵的手臂,寻求哪怕一丝的安全感。
“我很害怕,仙陵,这里不安全。”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像是风中飘摇的烛火,随时都可能熄灭。
仙陵的眼底闪烁着猩红的光芒,他的眼神冷酷而疯狂。
他抬手抓住她的长发,微微用力,迫使游潮笙弯腰,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命令:“取悦我。”这简短的命令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直刺游潮笙的心。
游潮笙结侣这么多次,从未尝试过这种屈辱的场面。
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了强烈的抗拒,但仙陵只是微微用力,就让游潮笙无力地栽倒在树上。
她被迫拉住仙陵的手,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,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助。
仙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:“神女大人,果然喜欢这样呢。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嘲笑,仿佛在享受着游潮笙的恐惧和痛苦。
“还真是有趣,那是苍连打你舒服,还是我这样对你舒服?”仙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,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。
“呕咳咳不,不要了!”游潮笙的声音中带着绝望,她的眼泪和痛苦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。
“怎么能不要呢?才刚刚开始,不是吗?”仙陵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胁,他的动作粗暴而无情,没有一丝怜悯。
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,仿佛在这一刻,他完全沉浸在自己扭曲的欲望中,无法自拔。
不远处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,是苍连和其他族人飞回来了,树木茂密的枝叶挡住了二人的身躯,此时此刻,游潮笙只能无助地抱紧树干,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。
“苍连那日也是这般吧?神女大人,你觉得我二人谁更厉害一些。”仙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扭曲的自豪,他的话语像是一根根针,刺入游潮笙的心中。
游潮笙的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,只觉得疼痛麻木了她的神经。
她的嘴角也泛着疼意,眼泪一滴一滴地滚落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的声音被恐惧和痛苦所哽咽。
“说话啊?怎么不说话了?”仙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,他的动作粗暴,没有一丝温柔。
“我好疼”游潮笙的声音微弱,几乎听不见,她的眼泪和哀求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。
“求求你,放开我吧,求求你”
又是一巴掌落下,游潮笙浑身颤抖,仙陵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:“这么大声,就不怕部落的人瞧见吗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,一丝疯狂。
“还是你就喜欢被人瞧见?那不如玩点花样?”说着,仙陵就抱着游潮笙飞下树,躲在不远处的树丛里,前面就是鹰族部落的兽人,游潮笙趴在地上看得一清二楚,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。
身后的人却仍是不肯放过,单手捏住她的下巴:“你瞧啊,苍连他们几个多着急的找你啊!”
仙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,他的话语像是一根刺,扎进了游潮笙的心里:“你敢叫他们吗?”
“叫来他们发现你如鬣狗一族结侣一般,趴在这里,会怎么想你?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,仿佛在享受游潮笙的无助和恐惧。
游潮笙当然不敢,她的几个崽崽还站在树丛中大叫着“阿母~”,那稚嫩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她的依赖。
她怎会让崽崽看到这样的景象,只能闭着眼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,她不想让崽崽们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一面。
苍连他们还在焦急地寻找她,每一次都近在咫尺,可仙陵便巧妙地换了地方。
他的动作悄无声息,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,总是能够避开搜寻。
只留下气味,乾月闻得一清二楚,便小声和北望二人说了一嘴,苍连的脸色罕见的有些阴沉,便离开了。
“你瞧,他们不管你了,他们都以为你在这种天灾时,还要与我结侣。”仙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,他的动作缓慢,眼底也蒙上了一股情欲。
游潮笙死咬着牙,不发出一点声响,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,仙陵却格外不满足,干脆直接将人翻了过来,直视着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光芒,仿佛在这一刻,他想要彻底征服游潮笙,让她彻底屈服于自己。
游潮笙的心中充满了绝望,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,不知被动的承受了多久,仙陵才松开了她。
游潮笙的身上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