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女声,显得即为紧张害怕。
“谁?”
“谁在外面?”
女子?
骆辉根本不信,他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读书人,当即伸手想要推开门,却发现里面被锁,竟然进不去。
那女声越发慌张:“你们是谁?深更半夜,为何来此处。”
骆辉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葛大郎,葛大郎当即扬声:“我们是于家的护院,来此处是为了捉贼。”
“贼人偷了主人家价值千金的夜明珠,又伤了人,十分凶狠,我们也是为姑娘着想,还请姑娘见谅。”
听了葛大郎的话,里屋一片安静,就在骆辉抬脚准备踹门之时,屋内女子终于再次开口:“我这里并没有其他人,还请诸位离去。”
葛大郎张嘴要说话,却被骆辉拦了下来,他看着紧闭的房门,语调轻松,脸上却是冷硬非常:“姑娘,或许你还不明白,我们办事无需经过你的同意。”
“你!”屋内女子似乎被气到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骆辉没有什么耐心,抬腿预要踹门,却听见细碎声音响起,像是女子轻盈步伐,下一瞬,紧闭的房门打开,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传来,为诸多烦扰的一夜,带去些许清幽。
半个字也不认得,一点也不懂礼仪的葛大郎突然失声,觉得自己这般着实失礼,这样一个柔弱美好的女子,如何能不害怕呢?
和他相比,一旁的骆辉显然没有被女色所误,他双眼清明,越过面前头戴帷帽的女子,先看了一眼屋内情形。简约又不失情调,比寻常闺房更胜一筹。他并未看出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,可直觉却不想离开。
骆辉将目光重新放在面前头戴帷帽的女子:“娘子见谅,可否摘下帷帽呢?”
那贼人体量不高,若是掐着嗓子、压低声音,男扮女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女子动作一顿,很是犹豫,而她的犹豫在骆辉眼中便是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