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欧阳霞的事,庄遥和夏怡洋折腾到傍晚才回来。
白书恩急得不行,甚至都开始用双手拨着轮椅在房间里乱转着。
夏怡洋见状,十分愧疚,忙冲到她面前,蹲下来:“妈妈,对不起啊,让你等着急了。”
“有阿瑞的消息了吗?”白书恩也不忸怩,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情。
庄遥走到白书恩身边,握着她的手:“书恩,你别急。洪全来消息了,他说没有找到入口。赫连昊怕底下有埋伏不敢下去,他们会再找机会试探的。”
白书恩眉头紧蹙,满脸担忧,她知道庄遥和夏怡洋必会报喜不报忧。
这下子连季洪全都没有办法了,阿瑞岂不是很危险?
夏怡洋蹲下来,握住白书恩的手:“妈妈,我们真的没有骗你。阿瑞可以把你从赫连亦手上救出来,他就一定可以自己脱险。季叔也说了,只要阿瑞不说出赫连亦要的东西,他就不会对阿瑞怎么样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就怕他对阿瑞用刑。”不管别人怎么说,在她没有亲眼所见之前,一切都是未知数。不能成为真正的理由。
在庄遥和夏怡洋的轮番劝说下,白书恩才发现自己给她们带去了许多担忧。
哎,既然现在解决不了,还是保持着一份乐观吧。
怀抱着希望,总比说一些丧气话,来得激励人心。
“嗯,你们都别这么担心我,我没事。经历了这十几年,我早已练就了钢筋铁骨。”白书恩说着扬起苦涩的笑,如
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提过去。
但为了让她们安心点,她必须撕开自己的伤口,以证明自己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。
只是,她的以为并没有安慰到庄遥和夏怡洋,反而令她们更加心疼。
为免白书恩继续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,庄遥告诉了她欧阳霞的事。
白书恩一听,面露担忧:“欧阳霞,她现在没事吧?”
“身体上的伤没什么大碍,她这次真的很幸运。但是,她体内的巫咒真的压不住了。”说起这点,庄遥很懊恼。
虽然欧阳霞是否有事与她无关,但她总觉得是她解开了欧阳霞记忆的禁锢,她才会情况恶化得这么快。
其实,她应该去找汪坤要一些药,再给她服用,将她的记忆再压一压。可是,这么做无异于是饮鸩止渴,对她的长期发展没有任何益处。
之前汪坤是没有办法,不得不为。
现在她明知害处,怎么能这么做?
“庄遥,我能不能去看看她?”白书恩提。
虽然她和欧阳霞只有几面之缘,算不上认识,但她毕竟是欧阳家一分子。她是淅涛的亲妹妹,她的小姑子,如今老爷子生病又和她闹僵,她这个当嫂子的,应该挺身而出,为她做些事。
庄遥有些为难,她告诉白书恩这些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,没想到反而令她更加操心。
夏怡洋也看向庄遥,眼底漾起哀求。
似在说:让妈妈去看看吧,她毕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。
“好吧,我安排一下。看
看她什么时候情绪比较稳定,再来通知你。”庄遥只得答应。
其实,她这次跟着来e国就是为了白书恩和夏怡洋。
救人不仅要治她们身上的伤,同时也要治她们心灵上的伤。
“对了,书恩,你还没吃东西吧?”庄遥一脸懊恼,她应该先赶回来的,怎么就想要先去看下欧阳霞了呢?
如果她不去,欧阳霞或许不会受到刺激。
哎……现在说什么都是假设,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。
“我不饿。”白书恩没有隐瞒。
“你啊你,真是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庄遥嘴上说着,脚步没停,匆匆出去让女佣准备饭菜了。
看着庄遥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,白书恩眼底溢满感激。
人生有此知己,夫复何求?
吃完了东西,夏怡洋推着白书恩到房间休息。
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,夏怡洋转头一看,惊呼一声:“爷爷,你怎么来了?”
欧阳松看上去精神很差,脸色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,说话声音都沙哑得可怕:“阿霞怎么样了?”
白书恩忙说:“爸爸,你别太着急了,她没事。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。”
“真的吗?”欧阳松不信,目光往上移,紧紧盯着庄遥。
庄遥坦然上前几步:“是真的,她身体的伤不重,不过也是需要安心静养的。”
“你有事瞒着我?”老爷子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,一眼就看透了庄遥有事瞒他。
“老爷子,你想多了。想必你应该从多方打
听到了欧阳小姐的情况才会找到这里来的吧?”庄遥淡淡回应。
欧阳松也没有否认:“他们告诉我的太片面了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