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手绳戴好,家里事情解决之前,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摘掉,记住了吗?”
张德勋看着那廉价的手绳,就像小时候读书时学校门口小卖部,五毛钱一根的红手绳,满脸迟疑之色:“这东西……是不是有点太,嗯,平凡了?”
张德曜直接将手绳绕在他左手腕上戴好,冷声道:“能保你小命,你要是不想以后都半身不遂,就乖乖听话。”
“这东西是元观主赠的。”
张德曜抬头定定看着自家有点蠢的弟弟,低声道:“这个元观主是有真本事的大师,不要拿自己的命去试她的东西管不管用,真出事了,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。”
张德勋老老实实点头,笑容中透露着乖巧:“行,我肯定不摘,等它自己磨断吧。”
元酒拿着一只刚出炉的碳烤鸡腿跨出厨房门槛,就听到张德勋的言论,不禁翘起嘴角笑着说:“等到你寿终正寝,这手绳也磨不断。你真当我出手的东西质量会这么次的吗?”
张德勋见她蹲在厨房门口啃鸡腿,之前心中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高人形象,感觉已经有点崩坏。
他晃了晃手腕上的小桃核,走到元酒跟前,同样蹲下身,一脸讨好地说道:“元观主,我不是嫌弃你赠送的东西,只是有些有人更喜欢看起来就很华美的物件,其实在功效相同的情况下,物品越精致,出手价钱也就越高。”
元酒将好吃的鸡皮撕下来,吃了几口后,才抬眉轻嗤:“你都说了,这是免费赠送你们兄弟俩的,我还搞什么玉石宝石,那才是亏本好不好?”
“你甭管什么桃核不桃核的,要是不愿意戴,那就还给我。”
下次就不免费送了,一只桃核红绳手串收八百八十八。
哼!
张德勋立马把西装袖子拉下来,将手往身后一背,笑嘻嘻地道歉:“对不住对不住,元观主你送的东西,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戴……我这人平时就是嘴有点欠,没坏心思的。”
元酒冷笑了一下。
真要有坏心思,她早就把他狗脑子捶出来了,还轮得到赠他手绳?!
“我哥说我们今天要在这里留宿一晚,他去打电话处理公事了,不知这里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?”
元酒回头看了眼厨房:“厨房里正在处理食材,你要是没事就过去帮忙,剩菜剩叶就全都捡去扔鸡圈里。”
张德勋也不是个穷讲究的富二代,得到安排立马喜滋滋地进了厨房,迅速就和厨房里的小白与钱武安打成一片。
雍长殊和张德勋没什么共同话题,将烤箱里的整只烤鸡端出来切好,摆盘之后又从柜子里拿了两双一次性手套,走到门口看着坐在小马扎上的元酒,挥袖放出一张低矮的小方桌,将盘子放在她面前。
“小白刚刚烤出来的,我借花献佛一下。”
雍长殊坐在另一张小马扎上,看着元酒头也不抬地吮着手指。
元酒舔完手指,垂眸盯着盘子里的烤鸡看了一会儿:“我跟你讲,你给我拿烤鸡,我也还是生你的气。”
她才没有那么容易被讨好。
雍长殊将手套递给她,把切下来的一只鸡腿放在她手里,对她有点幼稚的气话也没当真。
“周方说,有事情该解释还是要解释,我很认真地想了想,觉得确实是有这个必要,不然我一直背黑锅也太冤了。”
元酒斜眼瞅他:“编,我看你怎么编。”
明明可以一开始就告诉师尊的决定,结果却非要等她费心费力搞好所有事情后,才告诉她并没有对黄金的支配权。
这丫的不像是狐狸,反而更像狗。
雍长殊无奈叹气:“你师父不让我说的。”
“真的,我一开始也想着悄悄告诉你,但看你又很高兴,就实在不忍心把这个坏消息立刻告诉你。”
“城先生说,一旦你知道白象给的黄金,只有一小部分能由你支配,肯定会在仿建轮回体系时偷工减料,这样会导致你原本能得到功德减少。如果没有足够的功德之力,你的飞升也就一直遥遥无期,这个劫无法安全度过。”
元酒对金罂没有任何好的观感,一开始只想把烂摊子丢给当地神明。
如果不是纳特躲起来,不肯再打开通道,他们因此没办法寻找到纳特,又岂会与势单力薄的白象神合作?
元酒黑着一张小脸,冷哼:“功德功德功德!!!”
她满是怨念道:“缺一点就缺一点,我慢慢攒就是了,总是能够攒齐的。”
“可你知不知道,现在啊可是钱难赚,屎难吃。鄙人背着两亿多的债务呢,不是两千块钱!”
“我不喜欢负债的感觉。”
她做梦都想腰包鼓起来,赚不到灵石就算了,赚钱也赚不到,总感觉她这修仙三百年修了个寂寞。
呵~
雍长殊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,轻轻捏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脸颊,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