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君墨在窗边看着身影慢慢消失,旁边的助手忍不住问:“老大,为何要将他放走?如果把他握
在手里,那傅彦舜岂不是对我们惟命是从?”
盛君墨冷笑道:“惟命是从?对付傅彦舜那种人,就是与饿狼交手,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逼急了他。”
语气一顿,接着道:“至于他,”指着傅彦修消失的方向道:“不用考虑。”
傅彦修一到家,看见坐在外面晒太阳的傅彦舜,怒道:“你以后不要和盛君墨合作了!他很危险,你知不道他根本就是我们不能掌控的一个人。”
傅彦舜挑眉:“你怎么了?怎么出去一趟火气这么大?”
傅彦修见傅彦舜根本没放在心上,反而漫不经心的,气甚,坐在他对面,吐了口气,是自己勉强冷静下来,才道:“你以前和他合作我能理解,因为他能帮我们,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,我不是说我们要做过河拆桥之人,但是他,盛君墨必须要这样。”
傅彦修以前也劝过他,现在不知为何还来说,傅彦舜有些疲倦,闭上眼睛,“哥,我知道,我会注意的,你让我在睡一会,太阳很好。”
傅彦修见傅彦舜不听他的话就睡了,实在不好说什么,只得摇了摇头,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让傅彦舜知道盛君墨的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