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样的人,或许死了也是解脱……”文成君看向宫远徵。
“我不许你死,”宫远徵一时口快,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,而后又别扭地解释着,“我的意思是,你的命是我救的,就是我的了,得经过我的同意你才能死……”
文成君呆呆地看着宫远徵,暗自吐槽着,这嘴硬心软的小屁孩还真是口不对心。
“喂,”宫远徵的手在文成君面前晃着,“傻掉了?”
“没有,他们……都怎么样了?”文成君问向宫远徵。
“何将军伤重随夫人去了,何仁伤了腿日后只能躺在床上了,何义……日后,再也不能……娶妻生子了,何礼有你护着,没什么大碍,但也受了重伤,特别是胸前,刀口足足有一尺长,差一点就要切到肺腑,估计也得卧床些时日……”
“那,你阿父呢?”文成君打断了宫远徵的话。
“我阿父?他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这十几年他日日练刀,伤势自然没你们看起来壮烈,今早还说要过来看你,如今正被阿兄看着躺在床上休息……”后面的话,文成君还没听全,就又昏睡了过去,等文成君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