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转头走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吗?”
孙春喜见到余采薇,把自己方才和杨大郎说的事情又说了一遍:“是公厨那边的事情,本就是作坊拿钱月月贴补,一天三文钱哪里够伙食费?现在不少人带着孩子在公厨吃饭,有的人甚至带好几个,亏损越来越多。”
说着,孙春喜欲言又止了起来。
余采薇说:“有什么话你直接说,不用藏着掖着憋在心里。”
孙春喜看了看杨大郎,见他不吱声,索性一股脑都说了出来:“我没有挑唆大郎和二郎兄弟感情的意思,作坊妇人在公厨吃饭的很少,几乎全是酒坊和护院的男人来这边吃,大郎二郎如今各自分开经营,钱却是作坊拿出去贴补,时间短无所谓,长期这样是要出问题的啊。”
妇人舍不得多花钱,家就在林家村,没几个人愿意在公厨吃。
酒坊干活的男人就不一样,不管是不是林家村的,现在大多数在公厨吃饭,这笔开销不算小。
孙春喜和林长健是跟了杨大郎,话里话外有向着杨大郎的意思。
余采薇能理解孙春喜多为作坊考虑的心情,而且她说的这些事,确实是个问题。
本来作坊效益就比不上酒坊,怎好让作坊再一直拿钱出来贴补酒坊?
现在兄弟俩感情好,难保以后不会为这些事情生出嫌隙,分家,就得分的清楚明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