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钱?”
余采薇收敛了心头万千思绪,说:“这笔钱是赃款,我用了不能心安理得,但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交给官府,官场里的水太深,上交后没多少会用在百姓身上,我打算换成物资,分多次捐给你小舅舅的余家军。”
杨大郎说:“娘的安排甚好。”
余采薇问:“我没有把这笔钱用在家里和生意上,你心里会不会感到不舒服?”
杨大郎回答的很认真:“我虽出生山野,却也有大夏儿女应有的家国大义,再者娘也说了,赃款用了不能心安理得,捐给余家军才是这笔赃款的最大价值。”
余采薇挽起杨大郎的手臂,欣慰道:“你能这么想,我很高兴。”
有子如此,她很骄傲。
想起余怀信,杨大郎叹息一声:“也不知道小舅舅怎么样了,听茶楼里的说书人说,北境战事越发严峻,希望小舅舅能平安凯旋。”
余采薇不知道是安慰杨大郎,还是安慰自己:“你小舅舅吉人自有天相,会平安回来的。”
夏季里天亮的早,回到杨府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,鸡也打鸣了。
母子俩做了回梁上君子,身上都黏糊糊的,不想惊醒府中人发现她们出去了一夜,余采薇便把杨大郎带进空间,在空间超市里的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个澡,这才各自回房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