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夏怀丰晚上回来时,已经发现南黎已经行动非常灵活了,他很是意外。“夫人,你的脚都好了吗?”
“好了,明天可以陪你一起去陈相国家恭贺相国儿子生辰。”南黎还当着夏怀丰的面灵活地转了一个圈。
其实南黎一直都不太清楚,夏怀丰白日里到底都在忙些什么,他似乎每日都会出门,似乎每日都挺忙的,但是具体在忙些什么,又不甚清楚。
算了,他们彼此间都有各自的秘密。自从夏怀丰告诉她,他并不是夏老夫人亲生的孩子后,南黎这几日仔细观察了夏怀丰和老夫人以及夏怀时之间的关系,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。
如果说夏怀时不知道弟弟是不是自己亲生的还有可能性,但是老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了,但老夫人为何明知夏怀丰不是自己亲生的还对夏怀丰如此之好?如果夏怀丰不是老夫人生的,那他的父母又是谁?
但这些也并不影响到南黎的复仇计划,所以如果夏怀丰愿意主动跟她讲,她就听着,他若不说,那么也无妨。
晚上两人睡觉时,南黎又发现床上少了一床被子,她也习惯了,有时忽然消失一条被子,有时又忽然冒出一条被子来的日子。
“黎儿,你的脚好了吗?”夏怀丰轻轻撩开南黎的寝裤,只见腿上已经结痂,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,就是还有一点痒。”南黎看着夏怀丰额蹙心痛的样子宽慰道。
“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正式夫妻了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夏怀丰抱着她,渴望地等待南黎的答复。
这一天,迟早都是会来的,南黎觉得,她虽然灵魂是夏慕言的,但是身体是南黎的,那么她借用了南黎的身份,就也应该履行南黎的义务。
“可以,但我有点怕疼。”南黎说得柔然而低缓,夏怀丰哪里禁不起她这样的稚气与娇媚,心都融化了。
这一夜,妩媚纠缠着情欲,克制交织着冲动,只是越克制,就越是绵长。
南黎腼腆而娇羞的神色渐渐变成痛苦,继而又有些幸福,白皙的脖颈都变红了,一直延伸到锁骨,再往下,便是春光无限美好。
两个人仿佛一起在穿越神秘的迷宫,直到到达亲密无间的境地。
结束后,夏怀丰看到南黎身下一小块鲜红色,贴着南黎的耳朵说:“明日麻烦夫人找丫鬟洗一下。”
南黎知道,刚才的感觉,到最后是疼痛伴随着舒服,难以言喻,她的身体弓成一团,害怕夏怀丰再来一次。
夏怀丰紧紧抱住了南黎,温情脉脉道:“别怕,我不欺负你了,今晚不会了。”
夏怀丰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南黎的肚子和身上最柔软的地方,“疼吗?我是不是太大力了,我已经很克制了,但我太喜欢你了。”
南黎感觉着夏怀丰的掌心很温暖:“你的掌心好多茧子,不过挺舒服的。”南黎感觉到夏怀丰已经在用最轻柔的力度了。
“疼吗?我练武拿枪和射箭所以有茧子,我再轻一点?”夏怀丰说话的时候,气息都吹在南黎耳垂边,酥酥麻麻的。
“刚刚好,很舒服。”这一夜,夏怀丰如哄孩子一般,安抚到南黎忘记疼痛,安抚到南黎和他一起渐渐进入梦乡。
南黎也累了,这件事情,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,之前南黎听莺歌的汇报,红鹭走路都走不稳了,就一直在恐惧这件事情,但是虽然刚开始特别疼,夏怀丰时刻关注着她的表情,到最后,居然有一丝丝的快感与甜蜜。
第二天清晨,南黎和夏怀丰都睡过了头,直到丫鬟来叫他们起床,南黎看着夏怀丰,依旧有些害羞。
“累吗?昨晚辛苦你了,累的话,你今日就在家休息吧,我给你找个借口,不用去陈相国家拜寿了。”夏怀丰体贴入微地问。
“还好,陈相国家生辰宴是晚上,我没关系的。”南黎心想,昨晚累倒是不累的,就是有些疼,毕竟自己几乎没有动,大汗淋漓的是他夏怀丰。
不过看夏怀丰的样子,却是像刚吃过补药一般,精神特别好。
陈相国家,她当然要去了,这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。
“那我先出去做事了,晚上等我来接你,晚上我陪你一起坐马车。”夏怀丰临走前跟南黎说。
“好的。”南黎明显还是迟钝的样子,但她不能迟钝,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
等夏怀丰走后,她让春暖赶紧给她煎一副避子药,药是她自己提前准备好的,就为了这一天准备的,她现在还不能怀孕。
“小姐,别人都盼着生孩子,你怎么还要吃这种药,这种药都是伤身体的,都是当家主母为了防止小妾生孩子才给他们吃这种药的,你为啥好端端地要吃这种药?”春暖不解地问,“难道小姐还是没有忘记骆公子吗?”
这是哪儿跟哪儿嘛,她当然不可能为了骆竟遥守身如玉,不可能为了骆竟遥吃避子药,在她南黎辛苦中,夏怀丰比骆竟遥好一万倍,只是她现在大仇未报,她不能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