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离完全没料到南黎会问这个问题，他以为从前的事情也已经无人在意了，“只是……只是破了点皮。”
“樊老太医是自己不想给我大嫂治病的吗？还是有人不让他给我大嫂治病？”南黎不肯放过这个问题。
“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”樊离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开口说。
他说的是他不想回答，而不是他不知道，南黎由此认定，樊离是知道答案的。
南黎给的是二选一的问题。
“樊老太医如果自己不想给邱宛言治病，那么应该也不会后续安排一手带出来的亲孙儿给邱宛言治病了。樊老太医如果自己自己不想给邱宛言治病，他可以一开始就不给邱宛言治病，而无需治疗到一半不治了。樊老太医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大夫，这么大年纪了还放弃自己的休息为病友们排忧解难，所以不可能是樊太医自己不愿意继续给我嫂嫂治病了，对吗？”南黎不肯放弃地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