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没有人提出嫂嫂是中毒的话,樊老太医自然是没有用银针试过,这跟樊老太医的医术无关,樊大夫你试试吧?”
“樊大夫,你年纪还小,随意施针,夫人本就命悬一线,万一……”骆青黛不想让樊离施针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。
南黎看向夏怀丰,想让她帮帮自己,夏怀丰今天一直很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夫人,似乎跟昨晚能跟自己谈古论今、颇通诗书的女子,又有些不同了。
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,毕竟是大哥家的事务,自己不好随意插手的。
见夏怀丰没有开口,南黎直接怼了回去,“骆姨娘,你一直阻止樊大夫施针是怕什么?莫非……”
南黎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,除非毒是骆姨娘下的,她才会这么担心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只是担心夫人的安危而已。”骆青黛被看穿心事后,有些愤怒,这跟她这么多年一直伪装的温柔模样大相径庭。
骆青黛想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新进门的弟妹,处处为难自己?
早知道就早点对夏怀丰下手了,本来她是想促成自己侄女骆紫茗跟夏怀丰的,而且自己侄女也是对夏怀丰颇有情意,奈何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横插一脚。
“其实施针试毒创口极小,并且不在身体的要害之处,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。”
樊离的这句话,否定了骆姨娘的担忧,让她无话可说,只能接受施针试毒的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