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已经有了儿子傍身。
可是今天,赵廷友又一次带着外面女人的味道进家,还当着自己的面,和保姆勾勾搭搭。
并且,把小宝受伤的事,说的这么轻描淡写。
赵廷友,你可以。
我不能对你下手
看着进了室内电梯,一头雾水的邢菲菲,赵太笑了。
赵太缓步迈上了一楼,去小厅的杆柜里拿了一根不太重的高尔夫球杆。
比起她的宝贝花瓶,这些赵廷友的宝贝们又没用又占地。
就像赵廷友身边的女人一样。
没用的东西就不应该在世上存在。
。
后脑一阵剧痛。
邢菲菲陷入黑暗前,闻到了赵太身上特有的香水味
等她醒来,发现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脸上。
借着月光,邢菲菲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了暖气片上。
脚也被绳子捆着。
她的头发早已在之前地拖拽下散开,乱蓬蓬地垂着身后。
邢菲菲动了一下,感觉后脑疼,脖子有点痒,用肩膀努力蹭了蹭脖子,没有注意肩膀处染上的血渍。
她脸色苍白,颤抖着想大叫,希望有人来救她。
“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”
一开口声音沙哑,喊的声音微不可闻。
这时才感到嘴唇干裂,嗓子疼。
从医院出来到现在没有喝过一口水。
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。
邢菲菲见没办法求救,就想自己解开绳子。
她努力睁大眼看手腕上的绳子,好像是她上个月刚买的晾衣绳。
那时候还想,绑在花园里的树上,刚好可以晒被子。
尼龙绳做的晾衣绳子很结实,打了结。
有一部分被剪开,露着里面狰狞的尼龙线丝。
另一半估计就在她脚上。
邢菲菲挣扎了半天,用牙咬,手腕处都勒出了淤青,解不开。
她抬眼看房间,忍住头部的疼痛,开始回忆剪刀在哪个抽屉里。
可是头昏又想吐,她不得不想一会儿,闭上眼睛休息一下,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这时候,从床底下传来一阵铃声。
那是她设置的手机闹铃。
小宝和大宝每天要泡奶粉,她设置的有早中晚的闹铃。
不知道为什么,邢菲菲脑子里浮现出有次和女儿的对话。
邢菲菲问她:“你小时候,妈妈总开玩笑说不好好吃饭,小心警察叔叔把你抓走弟弟那次,你居然主动要求姑姑报警,不怕警察叔叔吗?”
刘思源:“为什么要害怕警察叔叔?老师说,警察叔叔会保护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,有困难就找警察。”
有困难就找警察!
邢菲菲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件事,拿到手机,报警!
她努力把脚伸向床底。
暖气片在窗户旁边,斜对着床。
脚伸过去,手就限制了距离。
邢菲菲努力伸直胳膊,整个人朝床边倾斜。
还是够不着。
怎么办?
她吃力地把鞋子用另一只脚一点点褪下来,又不让鞋子完全离开脚的范围。
这样可以用加长的那一点点距离去碰手机。
碰、碰到了!
但是只能碰到手机屏幕,邢菲菲又努力用鞋子把手机搓向自己。
闹铃不再响了,但是过五分钟还会再响。
邢菲菲浑身颤抖,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,但是她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。
要快,要快!
终于,马上就要用脚趾头都可以碰到了!
一定要趁黄娟进来前拿到手机!
邢菲菲再也不愿意称呼她太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