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先撤了。”
“……”
心肝端着粥懵逼了。
他不会照顾人,她就会了?
再说,她和谢言都分手了,她以什么立场照顾他?
心肝刚要说什么,桑岩已经一溜烟跑远了,离开病房的时候他还非常贴心地替两人关上房门。
心肝捧着粥僵硬地站在原地,她和谢言大眼瞪小眼了一阵,看到他满是伤痕的脸,她最终还是败下阵来。
算了!
她跟个伤患计较什么。
心肝拉了个椅子坐到床边,把粥往他面前一推。
“我不饿
。”
两天不吃东西还说不饿?
心肝不爽,阴阳怪气地说,“吃铁了?”
“……”
察觉到她不痛快,谢言默默地咬住吸管,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粥,心肝看着那清得能照出人影的粥,十分嫌弃,“你就吃这个?”
“术后饮食要清淡。”
清得跟水一样。
确实挺清淡。
心肝不说话了,只固执地把碗放到他嘴边,谢言无奈,只能再喝一些,直到一碗粥见了底,心肝才把一次性纸杯连带着吸管一起扔进垃圾桶。
一番折腾下来,谢言领口的扣子开了一颗,心肝一眼看到他脖颈下方的伤痕,她抿紧嘴唇,压住怒火跟谢言说起了正事。
“你的伤跟我家人没关系。”见他不说话,心肝心里火气更甚,“我说这话不是为了给我家里人辩解。我家人我了解,他们要想教训你,一定会自己动手,这样他们才觉得解气。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,我爸和萧睿确实有揍你的想法,但他们没这么干,他们要打你,早在知道我们分手的第一时间就来打了。”
谢言愕然抬头,“不是他们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心肝吸气,“你怎么会觉得是他们?或者说,打你的人跟你说了什么,让你以为是他们找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