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苏木条件反射的吓了一跳,尤其是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分辨出这个声音来自于黄总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黄总是在聚餐的中途就已经离开了,却不想这个时候还能看到,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,或者算准了时间返回这里等候。
苏木看着面色不善的黄总,勾唇笑了笑:
“黄总是不是觉得今天势在必得?”
“我听不太懂你的话,我们刚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,以后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吗?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,却不想你们到这个时候才结束,看你一个人回酒店,我担心才跟了过来,这不,不出所料,真的出事了。”
黄总上上下下的看了苏木一眼,笑了笑:
“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,有我在,总不会让别人把你欺负了去,我现在就带你回酒店,如果你等下还有什么不舒服,我再帮你叫医生。”
说完这句话,黄总就凑上来想要碰触苏木,苏木自然是想要躲避的,只是身体越来越不大脑的控制,好像被点了穴一样的动弹不了,就在苏木强忍着受下黄总碰触这份恶心的时候,一阵熟
悉的手机铃声在周围响起。
那一刻,苏木松了一口气。
在黄总出声的第一时间,苏木已经悄悄的拿手机拨通了傅时年的电话,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,虽然也不确定能不能拨出,甚至会不会被接听,但总比坐以待毙的强,更何况林宁醉酒,在这个异乡国度,苏木也只能求助于傅时年一个人。
黄总也听到了手机声,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身看过去,因为光线的原因,他只看到身后有一个人影的轮廓,唯一清晰的是他手上的手机,忽明忽暗。
“谁在那里?”
那人没动,却也没离开,黄总又用英文询问了一遍,得到的还是一样的沉默回应,几秒后黄总动了,搀扶着苏木准备离开,虽然身后站着一个人,但多数也只是路过,不会多管闲事,可尚未迈开脚步,那人却出了声,声音中透着冷,让人不寒而栗,他说:
“你的手已经废了,再迈出一步,下半辈子也可以不用走路了。”
黄总愣了一下,虽说不见得真的害怕这样的威胁,但终究还是没有往前迈出一步。
他看了看苏木,却只见苏木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,也就是在
这一刻,黄总突然觉得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,他问苏木:
“你叫来的?”
苏木没应,只是对着那人影说:“我快撑不住了。”
下一秒,黄总看到那人迈开脚步,一步步的向这边走来,步态从容,不急不缓,完全是一个上位者的姿态,莫名其妙的,他心里竟然开始有些恐慌,好像那人的每一步都是踏在自己心尖上的。
终于,他走进了光亮处,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,黄总一直看着,目光从怀疑到震惊,再到不可思议,直到傅时年站在他的面前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却是战战兢兢的:
“傅……傅先生?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
傅时年看也没看他一眼,直接拦住了苏木的腰肢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垂眸看着她:
“感觉怎么样?”
苏木摇摇头,诚实回应:“不太好。”
傅时年的目光这才淡淡的扫过黄总,轻扯了一下嘴角:“你下的药?”
“不,不,不是……我都和苏木说好了,我们是纯粹的合作关系,这……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可不是朋友之前应该有的事情。”
傅时年看苏木实在难受的很,也懒得继
续再跟他废话,直接将苏木打横抱起来,迈步离开之前,他轻笑一声:
“随你怎么说,但我太太确实是因为贵杂志社的工作,也因为你今天晚上的晚宴才有了这个遭遇,怎么说,这笔帐也应该算到你的头上,有意见吗?”
黄总还想解释什么,可傅时年已经大步离去,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马尔代夫的一个岛即使是步行下来也没有多久的时间,傅时年又担心苏木大步走的快,十几分钟就回到了酒店,他将苏木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上,俯身问她:
“感觉怎么样?”
苏木只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,一句话也没说,体内的不适已经从开始的头晕目眩演变到了现在的燥热难耐,苏木就算再傻也明白过来这药物是做什么用的了,心里暗骂了一句黄总下三滥,却终究也是于事无补。
苏木没说,却并不代表傅时年看不出来,尤其是刚才抱着苏木时,她越来越高的体温已经让傅时年在心里有了预判,其实男人想要对女人用手段,多数都是这种药,并不稀奇。
傅时年心里有气,但终究是不能对着苏木发的,这些天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
足够小心翼翼,私下里和林宁聊天也知道她也在保护,但终究还是有了疏漏,这笔帐他会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