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1 / 2)

今个儿外头下了大雨,我本不想去太学,可奈何阿青硬是把我拽了起来,我睡眼朦胧的走进太学,却不想刚进去就看见我的同窗们正聚在一起聊着八卦。

我凑了上去,只听见是林知宜在绘声绘色地讲着:“白家嫡长女,白暮云知道吗?”

郭梓楹翻了个白眼敲了一下林知宜的脑壳,说道:“我能不知道吗?她马上都要嫁到我们家来了,结果呢,人跑了?丢死人了。”

林知宜含笑继续说道:“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跑吗?”

“我知道!”温时聿忽然笑着举手说道:“是因为我们的南昌世子温怀逸,听说白暮云倾慕他许多年了。”

温岁礼皱眉看向温时聿说道:“没大没小的,好歹是我们的堂兄可不能胡说。”

温时聿却好似不在乎说道:“温怀逸也算是厉害啊,这白家的姑娘怎么都想嫁给他?明明知道他克妻还一个劲儿的往上扑,你们说说看,温怀逸到底有什么魅力?”

郭梓楹没有好脸色地白了一眼温时聿说:“就凭温怀逸那张脸,就足够让上都城里的女子为他倾倒了。”

眼瞅着温时聿跟郭梓楹又要吵起来了,我连忙上前拦在二人面前,笑着说:“温怀逸是真的入宫了吗?”

众人的目光忽然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。

林知宜疑惑地看着我问:“悦儿,平日里看你闷声不响的,怎么提到温怀逸你就来劲儿了,莫不是你……”

林知宜的质问,吓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,可林知宜却忽然噗嗤一笑说道:“啊对,我想起来了,你的小姑姑南若妤是温怀逸的正妻,不过可惜的是,七年前也走了。”

温时聿冷笑说:“我就说他克妻。克了小妾又克了发妻。”

南若妤?

第一次听说我还有个小姑姑。

真没想到这上都城里的达官贵人如此错综复杂。

郭梓楹忽然搂着我的肩膀笑着说:“我记得你以前是南洲府的人吧,南洲府里面的关系乱,还是我们这些世家的人关系乱啊?”

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,叹气道:“都很乱。”

大家哄堂一笑,倒是和谐了。

半晌后,林知宜说道:“过两日我家里要办诗词雅集,你们可都得来啊,可不能像上次那样推脱了。”

郭梓楹率先摆手说道:“去不了,你那哪里是雅集啊,熙悦你是不知道林知宜这人有多可怕,那日她摆了七八十坛酒,非要跟我们比诗词,你说我们这几个人谁能比得过她。输了的人就得举酒坛子,第二天连笔都拿不起来了。”

说到这里温时聿又笑起来说:“尤其是太子哥哥,明知比不过硬要比,最后人都快泡在酒坛子里了。”

林知宜有些气急败坏说道:“还说呢,就因为那次,我差点儿因为‘谋害储君未遂’被我爹打半死。”

温岁礼小声说道:“那我不是登门去给你求情了吗?”

几个人吵吵闹闹间,外头走进来一人。

已然是姗姗来迟的温祈年。

温祈年依旧是不大说话,看见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也不过来,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,小声说了一句:“先生来了。”

几个人如梦初醒般的立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开始“有模有样”的温书起来。

先生似乎早就习惯了我们的装腔作势,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头晃脑的继续讲学。讲到的一般的时候,只听见“咚”的一声,只见那林知宜的脑袋已经嗑在了桌案上睡着了。

我有些诧异,但大家似乎都不奇怪。

郭梓楹凑到我的耳畔轻轻说道:“林家家教慎严,听说知宜每次回到家里还要学什么女德女戒之类的书,还有什么礼仪,甚是繁琐。不过好在她文采俱佳,课上睡一觉也不算什么。”

女德跟女戒我从未看过,家中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书籍,我便问道:“那两本书是写什么的啊?”

郭梓楹一惊:“你没见过啊?也是,你爹南行知是个不墨守成规的人,想来也不会给女儿看这么迂腐的书籍。”

按照惯例,先生讲完学,就会给我们摸个底。

不出所料林知宜又是第一,而我又是垫底。

看着自己的考卷我有苦说不出,坐在马车上郁郁寡欢。

阿青看出了我的悲伤,说道:“小姐别难过,您入学晚落后也很正常,回家再学学就好了。”

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,可下了马车就看见我爹南行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。

南行知拿过我的考卷,笑出了声。

“你这错别字那么多,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符号啊?”南行知笑道。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好像不太会些宋国字,之前在南洲府的时候南洲府里的人有说过我的字更像是兴国人的字。

我一把夺回考卷,没有好气说道:“老爹我才七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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